第二天蘇言趴在手術台上是不斷告誡自己,忍住,忍住,再忍住。但當見到手術室裏隻有艾斯尤特的時候,不禁問道,“為什麼隻有你,其他的醫生呢?”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未來的omega的腺體,而且我一個人足夠了,準備好了嗎?”
“嗯,準備好了。”
在開始前,艾斯尤特囑咐道“如果痛的話可以哭,可以喊,但是不能亂動。”
“嗯”剛開始素顏還能忍住,但是後來越來越疼,忍不住哭了起來。
艾斯尤特釋放出安撫型信息素安撫蘇言。朗姆酒味的信息素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蘇言的信息素也忍不住泄露了出來,空氣中朗姆酒信息素與奶糖味信息素交織在一起。
一個半小時後,手術結束了,艾斯尤特為蘇言清洗掉脖子周圍的血跡,纏上紗布,摘下了帶有血漬的手套。直到蘇言情況穩定了下來艾斯尤特才將人抱出手術室。
蘇言靜靜地躺在艾斯尤特的懷抱裏,因為清洗標記讓他疼痛地失掉了所有的力氣,也不再管艾斯尤特會把自己帶到哪裏。隻感覺到自己被放到了車裏,過了好久好久,又被艾斯尤特抱著放到了很柔軟的床上。房間裏充斥的安撫性信息素讓自己感到很舒服。
蘇言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當蘇言再次醒來時,房間裏的信息素依舊很濃鬱。紗布已經被拆開了。但自己也沒有帶抑製環,空氣中的朗姆酒信息素時不時撩過自己的腺體。好似想讓自己的信息素也釋放出來一樣。蘇言嚐試著放出一點點的信息素。
信息素一放出來,朗姆酒信息素便立馬纏繞住了奶糖味信息素。在樓下做早餐的艾斯尤特感覺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纏繞住了另一股信息素,不用想也知道是蘇言的信息素。“真是一個不安分的小家夥。”
艾斯尤特關掉火上樓。
房間內蘇言裹著被子等著艾斯尤特送衣服來給自己,順便觀察了一下房間的整體布局,後知後覺。(原來這裏是艾斯尤特的房間,感覺好單調啊。)
正想著,艾斯尤特推門而入,將手裏的衣服放到床邊腳凳上。然後走到床頭蹲下,手輕輕撫上素顏的臉,“現在感覺還好嗎?”
蘇言不習慣的躲了躲。
“真是一個聽話的小家夥,昨天說不讓動,就真的一動不動,哭的可真漂亮。要不是不方便的話,真想拍下來留作紀念。”
蘇言臉一紅,腦袋一歪,然後默默抓緊了被子,心裏想(好輕浮啊。)
艾斯尤特揉揉蘇顏的頭笑道,“我先下樓了,洗漱用品已經放好了,一會兒下來吃早餐。”
蘇言把自己悶在被子裏,不想回答,等著艾斯尤特出了房間,蘇言才從被子裏出來。
蘇言賭氣似的,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
空氣中的朗姆酒信息素又再一次纏上了蘇言的脖子。
蘇言穿好衣服下樓,艾斯尤特見人下來了,進廚房把早餐端了出來。在蘇言悠哉悠哉的喝著牛奶時,艾斯尤特說出的話,差點沒讓蘇言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