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休息室,商池的吻便不由分說地落了下來。
薑梔被他壓到門後,他一隻手按住她後脖頸,一隻手掐著她的腰。
身前被他堅硬緊實的胸膛禁錮住。
獨屬他的淩冽氣息無孔不入地將她包裹住。
她深知,在求婚前,他就一直隱忍克製著體內的欲望。
現在的他,就如同是一匹饑餓到極致的餓狼,逮著獵物就一頓撕咬。
好盡快填補緩解他內心得不到紓解的饑餓感。
他的柔軟的唇從嘴角,急切地滑落到了她敏感的耳畔。
張嘴就把她的耳垂含進了口中。
熱濕的觸感讓薑梔不由地打了個顫栗,無數的細細電流,往四肢百骸流竄。
薑梔的小手攥緊了他腰間的白色襯衫,身體被他撩撥得軟倒在他懷中。
商池放在她後脖頸上的大手,緩緩滑下,來到前脖頸。
幹炸粗糲的觸感再從前脖頸往下,掠過她性感的鎖骨,一直向下探去......
隨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收縮和張大,一聲甜軟的聲音從薑梔口中溢出。
情不自禁的單字尾音上揚的聲調,撩得人心發癢。
商池幽深的眸底又暗了幾分,吮吸她脖頸上的力道加深了些。
呼吸也愈發的粗重。
商池的吻和掌心都越來越灼熱,所到之處,皆引起一片酥麻的電流。
薑梔雙腿發軟,隻有把身體的力道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任由著他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休息室裏的空氣逐漸變得渾濁,曖昧的氣息不斷在蔓延。
......
商池心中的饑餓感稍緩了些。
他現在有的是耐心跟薑梔調情。
商池湊到薑梔耳邊,薄唇似有若無地觸碰到她耳畔,嗓音又沉又啞,透著絲絲蠱惑,“梔梔,幫我解了。”
說著,他拉著薑梔的小手,放在了白色襯衫的扣子上。
薑梔臉上還泛著一片動情後的潮紅,迷離濕漉漉的狐狸眼上方的睫毛,輕顫了顫。
聽到商池的話,她視線往下看了眼,臉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
男人真的很惡劣。
兩人看似衣衫完整,可,該做的都做了一遍。
現在竟還提這樣的要求。
雖然跟他親密了許多許多回,但她仍忍不住的害羞。
她慌亂地把視線收回,放在了白色鈕扣上。
商池把她眼底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眸底劃過一絲玩味。
他親了親她耳根處,故意壓低了聲線,“更羞人的事都做過了,看一眼就羞成這樣,寶貝你的臉皮什麼時候才能長厚點?”
說著,他想到什麼,十分欠抽地補了句,“看來要多讓你......”
不等他話說完,薑梔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了。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臉上熱得能燙雞蛋,她故作生氣道,“你要是敢再說,別想繼續了。”
商池看著她紅得滴血的臉,眸底染了一絲笑意。
他把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啞聲道,“不敢說了,梔梔繼續。”
話落,他重新把她柔軟的小手,放回到扣子上麵。
薑梔呼吸放緩,盡量把視線放平。
修長靈活的指尖,一顆接著一顆地把襯衫上的鈕扣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