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幾處的印子,薑梔確實也難以自證。
可是聽到商池前一句話,她仍會覺得傷心難過。
但是他緊接著的後一句話,那帶著微哽,卑微至極的話語,聽得她心都碎了。
他話裏的每一個字編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緊緊地將她的心髒包裹住。
讓她難受得快透不過氣來。
她從來沒想過,占有欲極強的他,竟然會不在意這樣的事。
甚至還放下身段哀求著她,不要離去。
薑梔反手撫上他的臉,臉上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湧出,“我不會離開,阿池,我愛你啊,我真的愛你。”
“我沒有要騙你去餐廳,我就是要跟你表白,信我好不好?”
商池在聽到她說的那句話,和看到她身上的印子前,他仍無比相信薑梔愛的是他。
但是,這樁樁件件無不在告訴他,江祈年說的就是事實。
她不過誘導他,好讓他放鬆警惕,然後就跟江祈年離開。
他偷來的幾個月溫存的時光,比不上她五年自主的喜歡。
他一旦相信她的話,說不定醒來的某一天,或者某一刻,她就會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他的生命裏。
他承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所以,他寧願選擇不信。
這樣她才能永遠在他眼皮底下,就算她不愛他也沒關係,隻要她在。
以前他一直奢求她愛自己,現在他隻奢求她不要離開。
商池對薑梔的話置若罔聞,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後脖頸處。
他啞著聲道,“梔梔,你不喜歡我那麼粗暴對嗎?那我跟他一樣,溫柔點,以後都輕點。”
說著,他當真把動作都放輕了,就連擁抱他都放輕了,小心翼翼地抱著她。
就像對待一件極其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薑梔見不得他這樣,她轉過身來,一手伸手勾住他脖頸,一手慌亂地去解他襯衫的扣子,踮起腳尖,毫無章法地去親他。
她一邊吻一邊哽咽道,“阿池,我就喜歡你對我粗魯,我就喜歡你霸道的樣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商池眸底暗了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
他大掌撫上了她白皙的小臉,指腹輕柔地抹去她臉頰上濕漉漉的淚水,嗓音淡漠,“梔梔,不愧是Y大演技位列前茅的優等生,差點我就信了。”
說著,他放在她腰間的大掌,沿著她曼妙的曲線,摸索到了裙子拉鏈處。
他湊到薑梔耳邊,嗓音像漫過砂礫一般嘶啞,透著一股狠勁,“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我自然要滿足你。”
話音一落,他骨節分明的手捏著小巧的拉鏈,用力往下一拉。
隨著‘唰’地一聲響起,也不等薑梔反應,商池就把她身上那礙事的裙子,從她身上剝落,隨手扔到了地上。
隻是,裙子落地那瞬,似有什麼東西與地麵相撞,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薑梔聞聲,猛地想起了一件事來。
商池管不了是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他隻知道,他得取悅她。
或許她高興了,迷戀上他身體了,她就不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