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薑梔話未問完,不遠處傳來了自家男人低沉微冷的聲音。
薑梔,“......”
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話語,不用說,這男人又又又吃醋了。
她尋聲望去,果然,他那深邃的雙眸直直看著,她扶著徐東恩手臂的手......
薑梔立馬把手收了回去。
然後,她抬腳徑直往他的方向走去,看著他包紮了一圈紗布的手,問道,“玻璃渣都取出來了?”
說完,她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要是沒取出來,他能出來嗎?
商池右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低頭親了親她額頭,才沉聲應道,“嗯。”
他這行為顯然是在宣誓主權。
薑梔臉頰泛起了一層紅暈,小聲解釋道,“徐導跟我媽是舊識,剛問完我媽的事,他有些沒站穩,我才扶他一下。”
她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腰,嘟囔道,“商醋醋,你就不能收收你的醋勁?徐導都能當我爸了。”
商池垂著眼看她,嗓音很淡,“就算他能當你爸的年紀,但他依舊是男人。”
薑梔,“......”
薑梔往徐東恩的方向看了眼。
還好,他似乎還沉浸在她媽媽那些事裏還沒緩過來,並沒注意到他們兩人在說悄悄話。
等薑梔和商池走近了,徐東恩才回過神來,可仍一臉的失神地看著商池,“阿池,你剛在跟我說話?”
商池,“......”
看來確實是他多慮了。
這反射孤長,未免太長。
商池複述了一下剛剛的話,不過換了些詞,“徐導,怎麼過來了?”
徐東恩終於斂了神,不過眸底依舊透著些難掩的悲痛。
聽到商池這麼問,在社會混跡十幾年的他,自然聽出了商池的話外之意。
徐東恩解釋,“聽茉茉說梔梔被綁架了,便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
他看了眼薑梔,繼續道,“我以前跟梔梔的媽媽是舊識,順便問問她以前的事。”
話落,徐東恩眸底的悲傷更濃鬱了。
薑梔朝商池看了眼,眼裏寫著‘看吧,說你想多了’。
商池輕捏了捏薑梔的軟腰。
兩人見徐東恩神色並不太好,噓寒了兩句,就各自道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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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裏,薑梔倒想起了一件事,她看向商池,悠悠道,“商醋醋,你都不關心寶寶。”
女人話語裏透著絲絲幽怨。
商池將她拉到懷中,眉梢微挑,“怎麼會?”
薑梔張了張嘴,頓了頓,說道,“你就會吃醋。”
肚子裏的孩子,兩人都期待了很久。
為了這個孩子,薑梔還喝了很多中藥,受了很多苦。
商池比誰都要緊張這肚子裏的孩子。
程淑雯車上的司機和江祈年雇的那兩打手,早就被他收買。
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會第一時間去製止。
更何況,他一直不動聲色地跟在他們身後,所有都在他算計之內。
至於薑梔介懷的這件事,他低頭親了親她飽滿的紅唇。
溫熱的大掌輕放在她肚子上,眸底幽深一片,低聲解釋,“我出來的時候,周旭就在門口候著,早就把寶寶和你的情況告訴了我。”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反控訴起她來,“倒是你,都不知道關心關心我。”
薑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