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蘇出去見容清風,絲毫沒有露出半分不忿,“在下荊州楊蘇,見過容兄,不知容兄找楊某所為何事?”
容清風拱手回禮“楊兄,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
楊蘇微微蹙眉,暗道:這容家還當真要招兩個女婿?
“也可,容兄請”
兩人去了露台,“不知楊兄有沒有長久在京都的打算,在下聽聞楊兄自由瀟灑厭煩束縛。”
楊蘇嘴角一抽,這人能說明白點嗎?
“咳,容兄你還是快些說明來意吧,我這人就是一急性子。”
容清風頓時語塞,“原是如此的,我家中出了急事想請楊兄幫忙……”容清風說了事情原委利害因果,“所以希望楊兄能入贅容家,以求安穩。”
楊蘇是真的想揍他,他們答應了白陌又來找他,惡心!楊蘇強忍著脾氣“容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自由慣了,你這個忙恕我無能為力。”
話落楊蘇拱手行禮離開,再跟容清風待下去,楊蘇一定打他一頓。
楊蘇氣衝衝的回到廂房,喝了幾口茶才把怒火壓下去“太過分了,假惺惺嗬,說的好聽。”
白陌又給他續茶“好了消消氣,快來把這棋局破了,後日就是科舉考試明日我們好好休息。”
楊蘇的氣來的快消得也快,很快又投身棋局,兩人殺到半夜才堪堪分出勝負,白陌回到房間看見桌子上停著的鴿子。
趕緊上前查看信紙看完就將信紙燒掉,喂給鴿子一些幹糧把鴿子放走,至於回信另有門路,鴿子隻送信。
次日兩人還是緊張的,開始臨時抱佛腳,雖然楊蘇極想出去玩,但是為了科舉為了先前跟白陌的賭約,是萬萬馬虎不得,狀元隻有一個。
上京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湧,不少人在科考前拉攏學子,各自入各自的黨係,當然這其中也有個例,揚州蕭放,拒絕了一切拉攏且沒有得罪任何人。
此人可以說是此次科考最有希望登第的人之一,性子孤傲沒什麼朋友。
楊蘇可謂是搶手的香餑餑,他已經連中兩元,若是登第便是連中三元!
拉攏他的人不在少數,卻也通通被他回絕,白陌看著他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忍俊不禁,楊蘇瞪他一眼“白三!你居然還笑我?”
白陌斂笑“沒有,你方才看錯了。”
楊蘇瞧他,臉上卻是無笑意,聳聳肩“好吧,的確沒有笑,但是你肯定在心裏笑話我。”
白陌嗤笑一聲“是是是,楊兄說得對。”
宋家
宋昭的傷養了七七八八了,看著暗網遞的消息,“木家,已經準備棄了我宋家,高覓當年哥哥和林晏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覓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不知。”
宋昭蹙眉“你是哥哥的貼身侍衛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
高覓戴著麵具宋昭看不見他的表情,“二公子若是想知道便讓人查查吧,我已經向大公子立誓,當年的事就是死了也不會吐露。”
查?怎可能查的到,當初他們住的苑子都隻有宋昭知道,外加一個高覓就連宋嵐都是宋昭帶過去的。
宋昭一下子想到了,那苑子絕對不簡單,立即披上外袍讓人準備了一架低調的馬車去了林晏住的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