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也是安心了,還有幾日他就要出發,去錦州麓山學院考試,考得上就能夠入學。
次日,林晏心血來潮要幫孫鈺穿朝服,孫鈺也就由著他去了,林晏送他出門,兩人還要親吻一下,孫鈺才翻身上馬。
隔壁同樣要上朝的周大人,看見這一幕差點嚇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們都不會背著人嗎?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兩個瘋子,之前一個不當將軍了,現在另一個甚至連王爺都不當了,兩個男人有什麼好的,都不如美嬌娘。
天色尚未大亮,街上沒幾個人,多數是去上朝的,那一幕不僅是周攬華看見了,住在對街的白陌也看見了。
白陌帶著妻兒搬到驃騎大將軍府對麵的宅子裏,掛上了尚書府的牌匾。
主人身邊有了陪伴他的人挺好,現在主人不怎麼殺人或者折磨人了,就像是一把刀被刀鞘藏住了鋒芒。
瞧,那些官員看見孫鈺,個個滿意的不得了,若是他們知道早上的事,肯定笑不出來。
“陛下,現下各處安定並無戰事,但是臣放心不下邊地,臣請命回到東洲戍邊,望陛下應允。”孫鈺以軍禮跪著。
林扶風擔心林晏在路上吃不好睡不好,思慮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說:“朕,允了,開春再走吧。”
“是,謝陛下恩典。”
那些老臣更滿意了,林晏那樣被家人養的驕縱任性的,哪裏比孫鈺強?
白陌這兩日忙起來了,兩位親王要前往封地了,禮部和戶部要協同辦理事宜。
長安收拾了行囊和書童騎馬離京,和兩個哥哥道別時差點當街哭鼻子。
孫鈺安慰他,讓他安心考試,家裏一切都好。
林晏讓他吃東西什麼的小心點,別被人算計,長安一一應下,他身邊的書童是暗網的人,林晏還派了一支小隊暗中保護他們。
看著長安他們遠去的身影,林晏感歎道:“有一種送兒子趕考的憂心感?”
孫鈺倒是沒什麼表情,反而陰陽怪氣的問:“阿晏喜歡孩子?”
林晏瞧他那醋壇子翻了,輕哼一聲:“要是爺能生,早給你生了幾窩崽子了。”
孫鈺一下子老臉通紅,佯怒道:“不知羞!”
林晏瞧他那羞憤難當的樣子,抬手就拍了孫鈺屁股一下:“要是孟謙能生,指定是個姑娘,動不動就害羞。”
孫鈺整個人都成了熟透的蝦子,這個不知羞的小混蛋哪裏學來的葷話?
這還是在自家大門口,孫鈺覺得自己不用出門見人了,雖說這話隻有自己聽到了,但是那些路過的,都看見林晏打自己的屁股,丟死人了,除了在釀釀醬醬的時候,就是很小的時候被打過。
這件事的後果就是,每次釀釀醬醬完過後,林晏總鬧他說自己肚子鼓鼓的,肯定是懷了。
孫鈺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亂說話,亂吃醋了,林晏才興致缺缺的不鬧騰了。
宸國東邊邊境
宸國東邊邊境臨海,有許多漁民,今日發生了一件怪事。
原本颶風來襲大家都躲的遠遠的,今日颶風結束後,天快黑了,大家照常出來清理海岸,但是不會靠太近。
“啊!這裏有怪人!”一個青年大叫著,指著一群蓬頭垢麵,嘴裏嘰裏呱啦,不知道說些什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