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上午的雨終於停了。
樹木被洗滌的幹幹淨淨,翠綠如瑪瑙,天空瓦藍深邃,躲藏起來的蟬蟲又開始嘶喊起來。
李平安坐在辦公室裏,回想著昨晚那件事,嘴角不自覺翹起。
潤、彈!
不同於白人那粗糙的皮膚,索菲婭肌膚滑膩,體毛也沒有那麼濃密,可謂是得天獨厚。
要不是當時察覺到對方身體發熱,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也不知道索菲婭怎麼樣了?”
由於翻譯請了假,廠裏又緊急找上麵要了個人,彌補空缺。
李平安也把安保工作安排了下去,同時調出係統獎勵的“偵查守衛”,以保證不會出現漏洞。
換言之,一些國家亡我之心不死,要是能破壞中蘇兩國的關係何樂而不為。
忙(摸)碌(魚)的一天就要結束,他拿著傘正準備下班,迎麵撞上自己的好大哥李副廠長。
“兄弟,我正找你呢,後天你侄女滿月,過來喝滿月酒啊!”
“一定去!”
李平安很是痛快的答應下來,他隱隱感覺軋鋼廠有些暗流湧動。
前段時間楊廠長的拉攏就讓他感覺不對勁,今天李懷德辦滿月酒的目的應該也不單純。
沒辦法,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
李平安搖搖頭,不打算陷入兩方的爭鬥中,反正現在還有上麵人維持平衡,他一個保衛科科長也不起什麼作用。
等到時機成熟,他直接甩手走人。
……
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天空布滿紫色、紅色的晚霞。
許大茂沿著地安門大街,穿過福祥胡同、板廠胡同、棉花胡同、兵馬司胡同,來到南鑼鼓巷95號院。
嘈雜的小巷和那迷宮似的深巷裏閭交織在一起,擠滿了行人、自行車和平板車。
他手上提著的布袋裏滿滿的,有醫生給開的中藥包,還有在菜市場買的兩隻乳鴿,為的就是滋補身體,早點要上孩子。
看到三大爺正擦拭著愛車,許大茂假裝沒看到。
試想,倘若他打招呼“三大爺,吃飯了沒?”
對方勢必會回“沒呢,許大茂你買的啥啊?讓三大爺看看”等一係列廢話,說不定他身子虛弱這件事也會因此暴露出來。
三大爺這個人還比較好糊弄,隨便給點小恩小惠就過去了。
要是傻柱知道,絕對會嘲諷他,想想就難受。
隻是他不開口,但閻埠貴這個人嘴巴可沒縫著,完全沒接收到他散發的訊息,非要打招呼:
“許大茂,買的啥啊?”
許大茂隻好說了一句:“從菜市場買了點菜。”
“都買了點啥菜,讓大爺看看。”
閻埠貴這段日子掙了不少錢,隻是速來摳搜的他隻是讓自家媳婦買了一斤肉,剩餘的錢都封存了。
許大茂正想往後院走,就見一道人影來到跟前,直接搶過他手上的布袋,看了一眼笑了。
“許大茂,你買藥是給自己吃的吧?我記得這乳鴿好像是用來補腎的,你不會是?怪不得你雙眼無神,兩腿無力……”
許大茂開始崩潰,三大爺閻埠貴接過了話頭。
“許大茂,我這還有一瓶好酒,要不讓傻柱燉個鴿子做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