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出現在沐寒衣倆人所處的小島上,沐寒衣看著眼前的老人,感受到老人身上恐怖的氣息,沐寒衣猜到或許自己心中的不安正是來自此人。
“你也是來殺我的?”
老人微笑著點頭又搖頭,沐寒衣皺眉,“你這點頭又搖頭的什麼意思?”
“是殺你,也是救你!”
沐寒衣,“?”
“丫頭,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說起來,我跟你爹是舊識,你可叫我一聲伯伯。”
“征,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還伯伯,我同意了嗎?”皇天也現身了。
“皇,我好歹也是墟宮之主,給點麵子,叫叔叔也行!”
見皇天來了,沐寒衣繃緊後心弦放鬆下來,立刻暈了過去,相柳連忙把人接住,皇天讓相柳先把沐寒衣帶走,相柳帶著沐寒衣離開後。
皇天才正視著墟宮之主,“要想動她,先打過我再說!”
墟宮之主搖了搖頭,歎了一聲,“皇,我不殺她,相反,我們應該保護好她,守淵者和踏淵者之爭其實是一個廷續了上萬年的驚天騙局,我們都錯了!”
皇天眉頭一皺,眼神裏充滿了不解,“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等子名過來,還有你女兒醒來後,我和子名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
相柳把沐寒衣帶到海底,脫下外袍化作白色女裝給沐寒衣把身上染血的衣衫換掉,沐寒衣這一覺睡得異常的久,她的實力在睡夢中突破,周身靈力在海底攪動,以沐寒衣為中心的位置,海麵上出現了巨大渦流和龍卷風。
海水就像燒開的水一樣吐著泡泡,激蕩的靈力讓海上爆發了海嘯,幸好這裏是深海海洋的位置,影響不到那些普通人,隻是海裏生活的一些凶獸遭了殃,有一些修煉有成的海怪不得不化作人形上岸躲避。
相柳,皇天,墟宮之主,子名,坐著坐騎飛在天空中等著沐寒衣突破完成,七天後,海平歸於平靜,相柳回到海底,沐寒衣依舊平靜的躺在那裏,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相柳眉頭深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寒衣,寒衣!”
相柳觸摸了一下沐寒衣的脈搏,發現她的脈搏竟是忽快忽慢,忽強忽弱,相柳猛然瞪大了眼睛,心慌了,“怎麼會這樣?”
相柳立刻給沐寒衣輸送靈力,卻收效甚微,相柳出去找了皇天和墟宮之主,墟宮之主告訴他們,沐寒衣在跟心魔爭奪身體的控製權。
墟宮之主看向海麵歎了一聲,“希望她能贏吧!”
“相柳,你先去陪著寒衣,她現在更需要你!”
相柳看了一眼皇天和征,一言不發的回了海裏。
“征,如果寒衣輸了會怎樣?”皇天問。
“我在她體內下了禁製,如果她輸了,必死無疑,如果贏了,她便是下一個墟宮之主。”
“嘭…”皇天一拳砸在了征的臉上,“你這個混蛋,誰允許你這麼做了?”
征並不還手,隻是淡淡的說道,“萬年之前,墟宮的主人就是踏淵者,守淵者和踏淵者不是敵人,策劃了這一切的幕布黑手魔祖才是他們真正敵人,你女兒的天生魔體也是它計劃中的-環,如果她打不敗她的心魔,她的身體就會成為魔祖複活的載體。”
“魔祖?”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虛實水鏡的鏡靈醒了,它知道萬年前所有的一切始末。不過它有一個要求,就是要等你女兒醒來後,它才肯說出一切。”
征和皇天不知道的是,他們倆的對話已經被相柳離開前放在的角落裏的留音珠收了去,倆人回屋後,相柳出現拿走了音珠,回到了海裏,聽完音珠裏的內容後,相柳眯了眯眸子,眼裏亮起紅芒!
沐寒衣做了一個夢,夢裏她出現在墟裏麵,旁邊出現了一個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那個人說她就是自己,沐寒衣感覺莫名其妙。
沐寒衣不想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心裏思量著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墟淵,旁邊的這個自己脾氣似乎不是很好,非要跟她鬧騰,說自己從出生就沒見過外麵的世界,沐寒衣奇怪問,“沒見過就出去見唄,煩我幹嘛?”
“你不死,我見不了!”
“…你有病吧!你見不了關我屁事,我又沒攔著你!”
“你…就是關你的事,看招!”
倆人打了起來,不知道打了多久,沐寒衣發現,她們誰也奈何不了誰,自己會的對方也會,還長的一樣,可她就是想不起來怎麼回事,就好像失憶了似的,整個人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