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三狗小弟才用了兩刻鍾不到!”蕭文翰覺得這安慰還不如不來呢!
就算他每年學習用半個時辰,加起來都三四個時辰了啊!
那邊巡邏的三位官爺相視一眼,同時笑出聲,一個稍微胖點的官爺拍了拍蕭文翰的肩膀,“三狗子年輕,人小也聰明,咱們可以不用跟他比,要不……你教我試試?”
蕭文翰來勁了,他覺得三狗子是例外,於是還真教這位胖爺了,結果,人家一刻鍾都不到,“……”
蕭文翰徹底自閉了,好在一旁有個壯碩的官爺兩刻鍾沒學會也沒耐心了,蕭文翰有那麼一點安慰。
這邊多歡樂,蕭家老爺子那邊就多鬱悶,好在各房媳婦的娘家都送來吃食,各家都不缺。
“老爺,咱們也用銀錢將鐐銬全都取下吧,”蕭老夫人看著自家老爺身上的鐐銬開口道。
“文林,去問問怎麼回事,怎麼算?記住態度要好些,如今我們是庶民,人家是官爺,”蕭城歎了口氣,看了一眼蕭文翰一家的方向,或許真的是他看走眼了,但就像蕭文翰所言,這樣斷絕了關係也好。
蕭文林一會就回來了,“爹你的可以用百兩銀取下,我和二弟一家的,每次各家隻能一個人取下,一天需要交付五兩銀子,或者可以一次性繳納兩百兩銀子。”
“怎麼真的跟買賣似的,這怎麼可以?”大房家嫡女蕭羽柔眉頭緊蹙,一臉錯愕,這幾日來,她腳上都磨破了起了泡,也沒力氣多說話,但聽到官兵和他們之間還真的做起了買賣,“咱們都這樣了,也跑不了,為何不一起都弄掉。”
大夫人注意到自家公爹的神色,拉了一下自家女兒,“別說話,聽著就好。”
“爹,柔兒也隻是……”蕭文林要開口,被蕭老爺子抬手打斷。
“文林,文成,咱們已經是戴罪之身的庶民,隻是普通老百姓,隨便出來一個人都比我們高一等,該教教孩子們了,”蕭老爺子便沒有繼續就著這件事說,“行了,先拿銀子就按照這個來。”
等蕭老爺子以及蕭文林和蕭文成拿掉鐐銬後,二房處,夫人王氏悄聲在蕭文成耳邊道:“怎麼還是咱們兩家子給老爺子出錢?為何不一起分了家?”指了指三房方向,老三家的弄了那麼多魚都不知道分一下。
二房有兩子一女,嫡子蕭羽海,還有妾室蘇氏所生的庶子蕭羽宜和庶長女蕭羽欣。
蘇氏給蕭羽宜拍了拍腿,一臉疲憊道:“這分了家,三弟和三弟妹就跟看不到咱們似的,就知道討好那群官兵了,捉了那麼多魚,也不是妾身要吃,是想著老爺和爺您啊,畢竟一個是親爹一個是親兄弟呢。”
蕭文成原本沒怎麼在意,畢竟都分家了,爹說了斷絕關係所以就這樣也好,聽著自家一妻一妾這麼說著,他心裏也不平衡了,憑什麼爹那裏,三弟什麼都不管,就他和大哥出銀子出力氣?
他們也累!
不管蕭文成怎麼不平,暫時都不會說什麼,畢竟他前麵還有個大哥呢。
而此時京城,皇宮內。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你說什麼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