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程茂春端來兩杯清茶，放在了顧辰麵前。
“來找你搞點靈藥而已。”顧辰嘿嘿一笑，“你們丹鼎司每天產出那麼多丹藥，一定有不少藥材吧？”
“你當丹鼎司是菜市場，靈藥說拿就拿吧？”程茂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普通的藥材還好說，稍微貴重一點的很難拿得出來。”
“那你看一下，這些東西能搞到手嗎？”顧辰掏出一張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我看看？”
程茂春拿起紙條仔細掃了一遍，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怎麼樣？”顧辰連忙問道。
“很難。”程茂春放下紙條搖了搖頭，“大部分都是些十分珍貴的藥材，雖然丹鼎司的庫存裏有，但是需要相當高的權限才能拿出來一點。更何況裏麵有幾味藥需要從妖族的身上獲取，這其中的難度，你應該也知道。”
“好吧好吧。”顧辰歎了口氣，“那我再想想辦法吧。”
“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程茂春又問道，“雖然你隻列了幾味藥，但這些靈藥的很多都相衝，若是強行合在一起服用恐怕會出大問題。”
“這個嘛……一點私事。”顧辰訕訕地笑了笑，“等以後成功了再告訴你。”
“你……該不會也想成為丹士吧？”程茂春眯起眼睛看著他，“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送你幾本書。”
說完，程茂春起身走到書架前扒拉了一陣，從上麵拿出了幾本滿是灰塵的舊書。
“《煉丹，從入門到大神》？”
“《丹神是怎樣練成的》……”
“《煉丹的100種方法》……”
看著這些已經泛黃發皺的舊書，顧辰頓感一陣無語。
“幹嘛這樣看著我？”程茂春瞥了他一眼，“以我的水平，早就用不著這些書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就拿去看吧。”
“扯遠了扯遠了！”顧辰擺擺手，“我來找你是為了搜集靈藥的！”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程茂春想了想，“你不是和唐氏商會那個小丫頭關係挺好的嗎？正好每個月丹鼎司都會從唐氏商會那裏采購大量藥材，你去找那丫頭問問，說不定能跟著唐氏商會的采藥隊一起。”
“唐璃？”顧辰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就把她給忘了！”
“你呀……”程茂春笑著搖了搖頭，“對了，上次你交給我的那根黑針，我已經有些頭緒了。”
程茂春起身走進一旁的房間裏，不多時便從裏麵拿出了一隻小錦盒。
“那根黑針就裝在這裏麵，上麵的毒我已經祛除幹淨了。”
“有什麼發現嗎？”顧辰問道。
“黑針上的毒藥並不複雜，隻是簡單的泄力藥而已，這種藥的成分很簡單，很難通過這個來確定幕後黑手到底是不是陸文殊。”
“那就奇了怪了……”顧辰思索道，“除了陸文殊之外再無其他人接近過沈靜瑤，可陸文殊又為何想害死她？沒道理啊？”
“要我說，這件事你就別管了。”程茂春說道，“再怎麼樣，那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本來你跟沈靜瑤之間的關係就很複雜，若是再把陸文殊拉進來……”
“我知道了。”顧辰歎了口氣，“我也隻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