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尋一,很奇怪的名字吧。
我是被福利院厭棄的孩子——一個不祥之人。
這麼說也許很裝b但事實也相差不遠,十三年的無趣生活把我打造成了現在的模樣,終於,在今天的上午8:32時,一對也許會改變我命運的夫婦將我帶回了他們家。
看來是無腦有錢還敗家的花花公子吧,那個女人很消瘦,而男人卻滿麵油光,穿著都很亮眼,是很貴重的款式吧。
我是高攀不起這一家人,隻不過是被便宜領回家去當男仆罷了。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今後你將是我們的兒子,可不要生分了我們,你還有一個二哥、一個大姐、一個四妹,我們知道你從小受苦多,但到了我們家一定好吃好喝……”
說得好聽,不過是一麵之詞罷了,到時候還不是和前幾任一樣將我遺棄。
他的話惡心到我了。親情對於一個孤兒來說,不需要,他們也給不起不是嗎。
“嗯。”我淡淡點頭,但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否在嗤笑,不過確信他們看不到。
“到了我們常家就得有規矩,沒規矩何以成方圓,到時候你必須分擔家務,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孝敬我們。”那個男人說,他的聲音尖細得像老鼠似的。
這就是目的嘛,不早早的說出來就好。
車內冷氣幾乎結成了霜,空氣也凝固了不少,這個嚴肅的家庭應該有一個無理取鬧然而卻是經濟來源的父親,一個迂腐守舊卻安守本分的母親,還有兩個不懂事,隻會到處惹事的兒女,和一個出生沒多久,隻能被繈褓在懷裏,嬌慣壞了的女兒。
到了,他們家很大,大到我今生還沒見過的地步,五層高的樓房,占地也很大,價值連城吧。
“到了,孩子進去吧,等會兒和你的哥哥姐姐打個招呼,別失了禮節。”‘母親’在我耳邊輕輕說著,是提醒我不要惹起*煩。
西歐的別墅內有乾坤,裏麵竟都是金碧輝煌,不乏中式,甚至還看到了阿努比斯神像高高掛立牆上。
我見到了我的‘哥哥’,他的頭發也不知是打了多少蠟油,上邊恐怕連蒼蠅也立不穩腳跟了。
‘姐姐’是一個金發少女,卻長著一張中國臉,一看就知道是染的,不過卻能讓我想到一個可笑的神話,希芙女神的頭發。
不,我並不是洛基那樣貪玩,相信我會安守本分,但願。
“大姐好,二哥好。”
我的聲音似乎有些發抖,他們大概會以為是怯懦吧,開玩笑……隻是正常生理反應罷了。
‘哥哥’的眼睛與他父親一模一樣,細長又讓人感到不舒服,總有種被蔑視的感覺,他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而‘姐姐’似乎對比起來還是很有禮貌的,下了座位,對我笑著點了點頭,是個很有修養的女人。
一個三十幾歲的麵生女人招呼我到自己房間歇著,看來他們是打掃幹淨了,就這麼住下吧。
以後的事,誰管他呢,大不了再逃一次……
後來我沒了意識,大概是睡著了,我從小就有這樣的毛病,無緣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