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勉強回到公司,也被同事圍上來詢問網上的熱點,謝林正在應付著手機便響了起來。謝林接起是小楓邀請謝林到家中做客,王思義今晚也回來,謝林渾渾噩噩的度過了被同事圍困的一天,下班前便提前跑路了,跌跌撞撞的坐上地鐵趕往小楓給的郊區地址,還好下午四五點地鐵上人不多,各忙各的沒人關注到謝林。謝林在下地鐵以後在地鐵站周圍買了些水果就向小楓給的地址走去,邊走邊想著不會因為兩次出手救人因為王思義這位年輕富豪的加持就成為一個網絡紅人吧。謝林這人最怕麻煩,要是因為這些事被人關注對他來說是比失業回家繼承快遞祖業還要令人頭疼得一件事。
不多時到了導航的終點,謝林麵前是一套有著巨大院子的別墅,即使是在郊區,A市這麼大的別墅少說也得有個數千萬打底,謝林這個西北年輕人被眼前的別墅整的目瞪口呆,頓時覺得自己提的水果是太顯寒酸了。院子裏的保安出來詢問是否是客人,謝林還未緩過神,不過保安看著謝林一身黑衣想起了少爺的囑咐不等謝林答話便將謝林迎了進去。推開別墅門家裏的保姆便招呼謝林換鞋,保安便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王思義與李穆楓笑著迎著謝林上了別墅二樓。李父在二樓客廳的飯桌前笑臉相迎,飯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家宴,李父邊招待謝林坐下邊說:“著常聽小楓提起你這位哥哥,這段時間小楓變化這麼大多虧你的幫助,我看了這幾天網上的視頻,你還真是英勇,多謝你照顧小楓和思義。”謝林還沒從懵圈中緩過神來,一邊應付一邊坐下。這時楓母端著最後兩道菜從廚房中出來,謝林趕忙起身迎接,楓母一邊招待謝林入座一邊做著寒暄。
謝林就在懵圈的環境裏跟楓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楓父是一位國內知名的經濟學社會學家,但是謝林一個大專生是不認識楓父的,但是聽說楓父說著東西方經濟與社會學的差別,謝林義憤填膺,他本身就是一個愛國憤青,常年在各大平台跟1450據理力爭,聊到東西方話題便打開了話匣子。
謝林闡述著自己作為微觀經曆者對於疫情三年東西方的區別,即使核酸存在作假但是不影響東西方政府的作態。東方政府不放棄任何一個普通人,即使封城封國也不放棄任何一個普通人,然而相反的西方有錢人、球星周一得病,周天就可以活蹦亂跳的進行比賽,沒錢的人隻能等死。對於謝林曾經西北的一個底層人來說他對於西方政府的作態嗤之以鼻,他高談闊論西方經濟有錢人越來越有錢,沒錢的人隻能領救濟金沒有可能跨越階層,破產等於淘汰,有錢的人如果失誤降低階層便隻能拉開距離。東方政府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普通人,即使存在腐敗也無法擺上明麵,而西方金錢即正義,東方的政治主義是拉進貧富差距,之所以東方有錢人多走狗,是因為錢的來路不正,東方不允許腐敗貪汙者堂而皇之的享受富貴,他們唯一的活路就是卷款逃跑,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謝林用他二十多年的經曆講述著他作為一個貧苦西北年輕人考進一線城市摸爬滾打十年的經曆濃縮的微觀角度所能理解的東西方經濟與社會學差異。李父是一個世家子弟與李母投資世家結合即使當了教授也很難從微觀角度闡述自己的學術,往往是宏觀不痛不癢的總結,而今天跟謝林的一場酒局讓李父在謝林身上感同身受,倍受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