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好兄弟好久沒有聚在一起喝酒,今晚四人喝的微醺,叫了兩位代駕師傅,把兩輛車四個人一同送去了王思義的別墅。四人準備通宵喝酒扯鹹淡。
到家以後謝林先開口問道:“嫂子是不是又換了?”
王思義說道:“你特麼有固定的嫂子嗎?隻要不結婚,天天都是新郎官。”
老六羨慕的坐在王思義旁邊問東問西的,想近距離觀看他的八卦,瞅瞅他最近地後宮照片。
小楓去冰箱又拿了四瓶啤酒過來坐在謝林身邊,打開一瓶酒給謝林遞了過去,謝林順勢接過來瞅了一眼正在打鬧的王思義跟老六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靠在沙發上。
小楓也自己開了一瓶酒湊近謝林坐著喝了起來。小楓問道:“最近除了在推廣薑導電影的運營組,其他組都在配合國貨的推廣工作。”小楓又抿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不過國內的噴子還真是不少,好像又在像十多年前那樣準備潑髒水了。”
謝林聽後一陣無語,這特麼也太快了,他早就預判到對手會進行搗亂,用老招式輿論戰,但是沒想到這麼快,謝林問了下小楓具體的狀況。
小楓將國產的一個護膚產品的經曆說了一遍,這個產品的廣告是打著十年野山參,但實際用料是五至十年的野山參,所以被罰了一點錢,但是網上水軍小號借題發揮,阿花也被不知名的官家媒體點名有致癌物質,日用洗護產品被指洗不幹淨,各種各樣的聲音在網上被水軍小號瘋傳。謝林邊聽邊自己打開手機查看谘詢平台最新的信息。
看完一輪信息以後謝林能喝一口酒說道:“這些平台是有毒吧,怎麼平台比水軍還惡心,每一篇挺國貨的推文下麵第一條評論總是負麵的,雖然有些點讚評論不高但是它們都在最上麵,謝謝平台想證明什麼?他們又代表著哪些勢力?”
王思義跟老六也早就停下了打鬧,王思義說道:“阻力遠比想象中的大,勢力遠比想象中的強。”
謝林一口喝幹一瓶酒抬頭看著王思義。小楓默默的又去拿了幾瓶酒,王思義對著小楓說道:“你給他拿白酒吧,啤酒給他喝跟喝白水一樣。”
小楓便轉身去酒櫃裏挑選白酒。王思義接著看著謝林說道:“我從國外留學回來以後本來想當個放蕩不羈的紈絝。”
老六接話道:“大哥,你現在不就是嗎。”
王思義撇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但是沒放蕩幾年,你們以前應該經常能看到我在某博上到處吐槽,一會噴一噴明星,一會吐槽吐槽網紅,連劉西我都沒放過,但是後來我就安靜了,很多事都不是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要是什麼都能看明白所有事倒是都容易了。”
謝林瞳孔微縮繼續認真聽著,老六也不再跟剛才一樣那麼沒個正形,稍微正坐一些喝了一口酒等著王思義接下來的話。
王思義想了想看著謝林說道:“其實我見你第一麵就覺得你有意思,你帶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感覺,我願意跟你交朋友剛開始的目的是想看你摔跟頭,幾次麵對持刀歹徒麵對幾位肌肉老外你沒摔跟頭,接下來從商在貝塔斯地接下來燙手山芋醫療板塊,本以為你大刀闊斧的整改一定會摔跟頭,結果還是運氣站在你這一邊。”
謝林聽到這笑了笑說:“這都不用你覺得我會摔跟頭,我自己都覺得我會摔,但是我既然負責這一塊我就不能放任不管,我之前幾年就一直在醫院跑業務,雖然後麵幾年都在整形或者口腔科,但是也經常見到那些嚴重外傷,癌症的患者,都是苦命人,手術做不起就截肢,靶向藥吃不起就等死,藥神是不被國家認可的,這些醫藥大亨賺的盆滿缽滿還在喊著研發高不掙錢,每年那麼多人等死,說句實話不是我不尊重賭王,但是賭王有錢即使生病嚴重也能吊命十多年,但那些年紀輕輕前一年生龍活虎診斷出頑疾以後一年都挺不住的年輕人太多了,嬰兒少年也不少,我沒能力可以喝醉了酒以後罵資本家的娘,我既然有本事有機會接觸到他們甚至可以操盤,那就整改,大不了我栽了跟頭再回到底層,但是五千塊的藥被我改成了五百塊,我就想看看如果我栽了還能不能回到五千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