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拿起一壺,首先喝下一大口。
上官齊看見他先喝了,那就放心的喝了起來。
上官天隻是點了一杯清酒,酒裏沒毒,倒是淺嚐即止。
突然,樓上傳來一陣摔酒壺的聲音。
劈啪!
“可惡的奴才,你們在酒裏放了什麼東西?”
一個憤怒的女聲響起,尖銳且傲慢。
“酒裏放了東西?”
大堂上所有的酒客都停下了動作,眼神不安的看向自己手裏的酒杯或者酒壺。
“大家千萬別誤會,樓上隻是有人鬧事,我們馬上會解決,請大家稍安勿躁。”
曾經出現在真田渡套間裏的那個人,此時出現在大堂。
他已經換了一身老板的裝束,以真田居老板的身份安撫眾客人。
“你不是阿滿嗎?什麼時候接任老板的?蒲田那老頭退休了嗎?”
有酒客認出他的身份。
渡邊滿原本隻是居酒屋裏的一個夥計,沒想到今天搖身一變,成為了居酒屋的老板,這令其他經常來光顧的酒客們嘖嘖稱奇。
“蒲田君昨天退休了,從今天起就是在下給各位提供服務,請諸位多多指教。”
渡邊滿一臉淡定的說著謊。
隻有寧羽衣知道,那位蒲田君剛剛已經被真田渡滅口了。
不過這都是真田家內部的鬥爭,他懶得幹預,樂得在一旁看熱鬧。
在他的意識命令下,幾隻靈仙蟻已經盤踞在二樓的套間裏,從不同的角度監視著裏麵所發生的一切。
一個身穿大紅衣袍的女人正在嗬斥夥計。
她的身材極為高挑,比起一般男子還要高出一頭。
樣子長得極美,嘴唇上留有美人痣,鳳目圓睜,一臉怒氣。
“我不是說過,真田居不能和其他店一樣摻藥,你們是聾了還是裝糊塗,居然偷偷給我下藥了?!
快,把蒲田那家夥叫來,我要看看他是吃了什麼熊心豹膽,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
一名夥計唯唯諾諾的跪在門口,一時間進退不得,急得火上冒油。
唰!
房門被推開。
一道人影大步邁入房中。
“姐,你又何必和這些奴才計較呢。”
來者,正是真田渡。
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現在一身白衣金線,顯得風度翩翩。
隻是眼神依舊是那樣的陰辣狠毒,令他的實際觀感大打折扣。
“退出去,把門關上。”
真田渡小聲傳音給那名夥計。
夥計馬上如蒙大赦一樣,果斷轉身離開。
“臭弟弟,原來是你在替他們撐腰呀。”
真田光鳳目微眯,居高臨下盯著真田渡。
“姐,此一時彼一時,真田家需要大展拳腳,豈能受無端的約束。”
真田渡毫不畏懼迎向她的目光。
四道無形的目光在空中對撞,激發出陣陣波動。
“真田居是父親交給我打理的產業,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
真田光臉色微紅,怒氣有些按不住了。
“姐,未來整個真田家都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插手,就什麼時候出手,用得著跟你打招呼嗎?”
真田渡嘴角泛起詭異的笑容。
“放肆!”
真田光被氣得高聳的胸脯一陣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