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醉朦朧(1 / 2)

木雲舒試探性的問道:“這般著急,莫不是下了毒,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笙簫默著急道:“我怎麼會害小殿下,祁傾歌從我身旁走過,身上明顯有醉朦朧的氣味,我懷疑祁傾歌會害小殿下”。

木雲舒聽笙簫默這麼說,才鬆了口氣,安撫道:“你放心,我也發現了,從祁傾歌手中接過湯藥後,我用銀針試過了,沒有毒,但日後還是要提防些。

你和臧嵐多費些心,輪流守著蕭遇溪,別給祁傾歌和蕭遇溪獨處的機會,其他人也一樣,總之除了我們幾人,其他人都不要信”。

笙簫默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醉朦朧會使人不斷昏迷,若真的中了此毒,小殿下恐怕再也無法醒來了”。

看著笙簫默沉重的神色,木雲舒問道:“這麼一直昏迷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笙簫默有些沮喪的回應道:“這是內傷,不是中毒也不是病,根本無法研製出有效的藥,再加上小殿下體內原有的毒素,真的有些無力回天”。

木雲舒聞言有些許驚訝,若蕭遇溪不是司徒靖安,那這體內的毒,又作何解釋?

京城內,古影帶著冷鳶在街道中閑逛,冷鳶還在擔憂蕭遇溪的狀況,提議道:“要不然我們還是去寧集居吧”!

古影反駁道:“蕭遇溪是祁國輔政王,想要他命的人不少,我們還是不要摻和為好。蕭遇溪若是主角,定然不會這麼輕易死去,若他不是主角,死就死了,與我們又有什麼幹係呢”?

冷鳶突然覺得古影好冷血,甚至感覺他並非是現代人,他無論是對人還是物,亦或是刺客,他的表現都太過淡定了。

古影察覺到冷鳶的疑惑,隨後又說道:“我隻是覺得,跟蕭遇溪在一處,我們會有危險”。

冷鳶這才收回審視的目光,說道:“也是,蕭遇溪身邊危險,我們跟著他,別還沒找到男女主,自己就先嘎了”。

寧集居內,木雲舒回到房間,執筆蘸墨寫下書信,命侍從將書信送到陌齊堰的手中。

眼看夜深了,笙簫默對守在蕭遇溪身邊的顧卿恒說道:“少將軍,你明日還要上早朝,回府休息吧!這裏有我和臧嵐守著”。

顧卿恒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笙簫默送顧卿恒到院中,顧卿恒牽過馬韁繩,說道:“蕭遇溪有什麼狀況,還請及時告知於我”。

笙簫默點頭應下,顧卿恒這才翻身上馬離開,笙簫默轉身回去,和臧嵐輪流守著蕭遇溪。

大王爺府內,祁蒼瀾再次收到萬縱擎的信,蕭遇溪陷入昏迷,此時萬縱擎找自己,祁蒼瀾也猜出了大概,萬縱擎這是準備動手了。

來到所說的地點,萬縱擎將一瓶毒藥塞到祁蒼瀾手中,直白的說道:“大王爺,蕭遇溪遇刺昏迷一事,想必您也知道了。我與輔政王鬧的並不愉快,前去“探望”太過反常,就勞煩您走一趟了”。

祁蒼瀾看著手中的小瓷瓶,有些遲疑,萬縱擎見狀說道:“隻要蕭遇溪死了,隨便給祁言澤施些壓,以祁言澤的頭腦,必定做的一團糟。待祁言澤失了民心,您身為大王爺,到時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登上王位了”。

說不心動是假的,祁蒼瀾自幼就出類拔萃,祁國向來講長幼有序,祁蒼瀾又是大皇子,從小就被灌輸,長大後是一國之君的思想。

被捧的高高在上,突然的變故,讓祁言澤這個最差的皇子登上王位,祁蒼瀾自然有所不滿。

奈何拗不過母妃蘇懿月,才漸漸壓入心底,可萬縱擎的話,成功讓他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種子發了芽。

北涼蠢蠢欲動,可奈何祁國已經與百裏國交好,嫁去和親的又是百裏王上最寵愛的小公主,若祁國有難,百裏國定然不會坐視不管。

再加上司徒夜離不知去向,生死不明,司徒久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動作,全看身在祁國的司徒樂允能否扳倒蕭遇溪,才好進行下一步。

第二日一早,陌齊堰收到木雲舒的書信,信中內容:“齊堰,蕭遇溪陷入昏迷,遲遲不見醒的跡象,體內的毒也有一定的危害。毒素在體內多存一時,蕭遇溪便多一分危險,今日務必從司徒夜離口中問出解藥的方子,落款:木雲舒”。

陌齊堰將信收了起來,隨後便讓何方赴,將司徒夜離帶到刑具房。

早朝,祁言澤看著大臣們一個個進諫,頻頻走神,心中毫無頭緒,可政事總不能一拖再拖,總要有個處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