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當天沒去成,付夫人拉他說話說到晚上。次日太子又要陪著榮承帝去狩獵,付錚自然也要陪同,倒是沒了去找魏西溏的時間。
好容易輪到付錚休沐已是半個月後,起了個大早去騰王府,沒想到那丫頭還那麼勤奮,到的時候魏西溏正跟魏無鳴在後院練劍。
別看她小胳膊小腿個子還不高,可入門極快,不過兩個早上,便得了要領,倒讓無鳴吃驚,“殿下練劍極有靈性,可惜……”
魏西溏手裏的劍就往他脖子上擱:“可惜本公主骨骼不適練劍是吧?”
魏無鳴用劍柄一挑撥開,迅速繼續下一節劍課。
領路的丫頭退了下去,付錚在邊上觀望,覺得她練的像模像樣,拿著劍跟那人手裏握著的劍柄還能對上幾招。魏西溏一扭頭便看到付錚立在旁邊,不由笑道:“你怎麼來了……”
話未說完,忽然覺得身側劍風襲來,她勉強一躲向後跌去,付錚一個箭步竄過去把她拉住,對無鳴喝道:“你好大的膽子?!”
無鳴隻低頭道:“此時為殿下習劍時間,閑雜人等不等幹擾,剛剛一瞬若是換了戰場,想必殿下已斃命當場。”
魏西溏站起身,看了無鳴一眼,拉著付錚道:“怨不得他,我確實說了那話。誰想道你就來了?”
這話說的親熱,倒是讓付錚那一頭的火氣滅了下來,“我來瞧瞧,擾了你練劍?”看無鳴一眼,他伸手拿過魏西溏手裏的劍,道:“殿下極為推崇閣下劍術,付錚三歲練劍,時至今日已近十年,不知閣下可願指教付錚?”
無鳴沒回答,而是看向魏西溏,魏西溏立刻往後退了一步,往台階上一坐,道:“不讓你看看無鳴劍術,想必你也不會罷休。”又扭頭對無鳴道:“切莫傷他性命。”
無鳴立刻低頭道:“屬下遵命。”
付錚頓時怒了:“魏池!”
魏西溏道:“本公主就說說,切莫當真,當真你便輸了。”
無鳴道:“付公子,十招定輸贏,若十招之內付公子能傷無鳴一發,無鳴便認輸。”
付錚隻道:“請賜教!”
那兩人交手的時候,魏西溏坐在旁邊,咂嘴搖頭,不過片刻之間便分開,付錚急退兩步靠到了假山上,低著頭半天沒吭聲。
無鳴收勢,抱拳道:“付公子承讓!”
付錚默了默,看了看手裏的劍,又看看無鳴手裏的劍柄,應道:“付錚認輸。”
魏西溏過去,抵抵他的肩膀:“還不賴吧?”
付錚白著臉沒說話,隻站起來,對她擺了擺手,繞過魏西溏急匆匆的沿著回廊走去,魏西溏愣了一下,扭頭看向無鳴:“你傷到他了?”
無鳴隻道:“屬下未曾下重手。”
聞言,魏西溏臉色一變,抬腳對著付錚的方向追去,沒追下多遠,就看到付錚彎腰扶著牆壁在吐血。
“付錚!”魏西溏剛要走近,便聽到付錚道:“別過來!我沒事!”
魏西溏冷著臉,直接走過去,“傷就傷了,還不承認?死要麵子活受罪,我又沒嘲笑你……”
付錚怒道:“你還說!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