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抬腳對著魏靜思想踢她,魏靜思急忙跑開,繼續掐腰嘲笑:“你踢啊?你踢啊?你踢不到!”
騰王妃氣死了,“靜兒,池兒都傷了你還欺負她。”
“娘娘勿急,在下替殿下清理傷處,定會保殿下周全。”相卿拉著魏西溏的手腕回了他暫居的偏遠。這是真正的偏院,騰王爺親自選的,隔了他四個閨女和王妃娘娘老遠,中間硬生生隔了曲形的水塘和巍峨的假山,說白了就是王府後花園的後麵。
不過人家仙尊大度,有地方住就高興,再者他身後那麼多孿生童子,不過一個下午時間就把那偏院收拾的井井有條,布置了不少仙尊常用的物品,就連屋子前頭的地也被翻了翻,栽種了一些稀奇的草木。
走到院子裏,魏西溏好奇道:“這些是什麼草?”
相卿著人取了器具備下熱水,讓她坐在門口看那些草,他則蹲在她麵前,替她清理手上傷處,“殿下可還記得上次在宮裏和國子監喝過的茶水?”
魏西溏了然:“酸焉。”
“殿下好記性,正是。”替她挑了刺,又放入水中清洗,相卿問:“殿下可覺得還有刺?”
魏西溏握了握手,然後搖搖頭:“沒,隻有些不舒服。”
相卿歎道:“有一處被紮破,自然不舒服。過兩日便好,殿下切莫再調皮。”
魏西溏道:“本公主素來安穩,不過不小心摔了一跤罷了。沒甚大事。”她縮回手吹了吹,好奇的到屋裏看了一眼,不由道:“仙尊慣會享受,屋子這樣一收拾,想必舒服了許多。”
相卿淡笑:“殿下可是想小住幾日?”
魏西溏幹笑:“君子不奪別人所好,免了。”
“殿下既已來了,不如喝杯清茶再回。相卿一人多少有些無聊。”相卿在小桌旁坐下,伸手替她倒了一杯茶水:“殿下仔細燙嘴。”
其中一個小童在魏西溏前後左右各圍了火盆,放的距離剛剛好不會熏她的眼,卻又能讓她覺得暖和。
她捧了杯子放在手裏暖著,感慨道:“冬日裏這般,倒是也自在。”
“殿下言之有理,隻是要看與何人這般品茶才行,若是碰上厭煩之人,想必也不會覺得自在何處了。”相卿端了茶水,輕抿一口,道:“酸焉冬日飲鮮葉,夏日飲幹葉,口味最佳。”
魏西溏試探喝了一口,果然覺得比之以前喝的那兩次味道更好,“好喝。”
聽她讚好,相卿淺笑:“殿下喜歡便好。”
伸手執壺,在魏西溏放下的杯子添水,道:“聽聞殿下身邊最近有些趣事,殿下可願說來聽聽?”
對麵的小人兒正要端水的手一頓,然後她抬頭看向相卿,一臉茫然道:“不知仙尊所說何事?可否說清楚些?”
相卿眉眼兒未抬,淡笑說:“相卿聽聞凡間世人有句老話,叫著‘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來是和這句話有些關係吧。”
喝了杯裏的水,魏西溏伸手放下杯盞,道:“本公主倒不知仙尊還在意這些俗事。”
“事關殿下,相卿自然在意。”相卿伸手拍了拍手,便有小童端了糕點上來,“殿下嚐嚐這些糕點,想必會合殿下的口味。”說著,他拿了一塊白色的帕子包了其中一塊遞了過去:“殿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