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裏端了一個托盤,裏頭放在一隻精致的小壺,走過來放到桌上,又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仁,扭身走了出去。
胡九沒還瞅夠,美人兒已經出去,正心癢癢的時候外頭跟著又進來一個黃衣裳的美人,乍一見這美人,胡九就覺得自己今天賺大發了,真正不相上下的美啊,隻不過這個少了剛剛那個辣勁,溫婉了些,似乎也發現了他盯著看,隻白了他一眼,放下手裏的杯盞便快步走了出去。
胡九的眼睛連連卡巴了好些下,真想就跟著那姑娘追出去,不過礙於身邊還有兩位看起來身份尊貴的少年在,他也隻能忍下,正惆悵的時候,不妨門外又進來一個穿青衣裳的美人兒,還是不相上下的美啊,她對著屋裏行了個禮,柔聲問:“公子,您是要奴婢伺候還是要初念伺候?”
魏西溏道:“此茶清淡,你與初念都可。不過,你今日衣裳不合本公子的眼,讓初念進來吧。”
那美人兒正眼兒沒瞧胡九一眼,便恭敬的退了出去,看的胡九屁股都離了椅子,無意中瞧見那唐小公子盯著他瞧,離了椅子的屁股又隻能挨了椅子,他可不蠢,剛剛那三個各有千秋的美人兒可都是這位小公子的奴婢,他怎麼能當著主人家的麵失態呢。
胡九正惋惜瞧不見美人的時候,又聽門外有了動靜,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公子,初念給公子請安,給各位爺請安。”
然後便進來一個著了水藍衣裳的姑娘,胡九早早就等著瞧了,那姑娘一進來胡九爺的小心肝蹦躂的特別歡,他是個粗人,平日裏逛的青樓裏的姑娘個個都跟紅衣裳那姑娘一樣潑辣,良家溫婉的姑娘看到他被嚇的直哭,時間一長他就有些怕那些見了他就哭的女人,再加上當初那個命案,胡九那是絕對不敢碰那種姑娘的,連瞧一眼都不會。
這會看到這美的天仙似得人兒,說話聲還是嬌嬌柔柔的,隻聽的他心肝兒癢癢,沒瞧見倒也罷了,抱著樓裏的姑娘一樣樂嗬,如今瞧見了這美人,胡九才發現其實他還是喜歡這種調調,光聽聲音就想把她摁床上往死裏弄,最好他快活一夜她能哭上一夜。
於是胡九很不要臉的發現他家兄弟有了抬頭的跡象,趕緊往裏坐坐遮掩,不敢直接盯著姑娘瞧,就盡用眼角往人身段上瞧,嘖嘖,這小身段,他兩隻手就能圈起來,也不知道能不能經得住他折騰,可是胖的他又不喜歡,就喜歡這種柳腰盈盈一握的美人。
初念立在桌頭,低眉順目,安靜的切茶。
美人兒就是不一樣,人美身段美,就連那手都是美的,胡九時不時偷偷掀一下眼皮子偷看初念的臉,一不小心便被初念捉到了,初念抿了抿,安靜的收回視線,不過微微傾了傾身子,不去正麵對他,給他留個背影。
胡九的身體都被美人這一眼看酥了,其實美人就無意中瞟了他一眼,他就多想了,胡九覺得兄弟今天有些不聽話。美人顯然對他的偷看的行為不滿,都沒好臉色。胡九清了清嗓子,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付公子和唐公子那邊,生怕再讓美人兒對他更加反感。
“唐公子家是做酒樓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