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回頭左右瞧,見著沒人看到才蹦躂進去,滿心歡喜。
其實付將軍已經知道了,畢竟公主待的是西關大營,這點眼線還是有的,付振海聽說以後,氣的胃疼,站起來就要出去:“我去把那逆子叫出來!”
文先生歎氣:“將軍,兩個年輕人本來沒什麼,您現在去叫出來,不是明擺著告訴旁人公子和公主有點什麼嗎?”
付振海氣的哆嗦:“難不成就讓他一直待在公主院裏?這像什麼話?”
文先生道:“公主要是不願意,他能進得去?沒事,著人看著,別出意外就成,到了休息的時辰,去喚他回來就成。”
付振海瞪眼:“說的本將好像是個不明事理之人似得!那是天家公主,是他能配得上的?癩蛤蟆想吃天鵝**********先生和另外幾個謀士一臉為難,總不能附和將軍一起罵他兒子是癩蛤蟆吧?
付將軍家的小癩蛤蟆正跟公主說話說的熱火朝天,魏西溏懷裏抱著的暖爐被他丟在一邊,拉著她的手往自己咯吱窩下放,“那個哪裏有我暖和,我給你暖暖。”
魏西溏要喝水,付錚不讓她把手縮回,端起水往她嘴邊送,“我喂你喝。”
她還真低頭喝了一口,最後覺得煩,到底把手抽回來,自己端了喝。付錚斜眼看她,“喂你還不要……”
魏西溏突然抬頭看著院子門,“誰在外麵?”
季統一下子躲到一邊大氣不敢喘,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低著頭,沿著來路返回。
付錚的眼裏閃過不耐,伸手把她的腦袋擰過來:“沒誰,這裏老鼠兔子野物多,個個你都問,煩死你。還有晚上別隨便出去,真想出去了,我帶你出去。”
“等著你爹扒你的皮。”魏西溏笑,“我在旁邊拍手看。”
付錚伸手捏她的臉,“沒良心的丫頭,我被我爹扒皮,你就這麼高興?”
魏西溏捧著杯子喝水,喝完水了手騰出來就被他拉過去暖著,開始還算對麵坐的,後來付錚那凳子就跟長了腿似得,一點一點的挪,等魏西溏發現的時候,付錚已經挨著她一塊坐了,強行拉著她的手握在手心暖著,問:“冷嗎?要不要進屋坐?”
魏西溏瞟他:“我要是進了屋,你還能跟進來?”
“跟進來怎麼了?”付錚道:“反正你遲早是我媳婦,我進媳婦的房裏怎麼了?”
“這話你敢跟你爹說?”魏西溏歪著腦袋道:“那就不是扒皮的事了。”
付錚不以為意,“你都答應了,我爹打死我你也是我的。”說完,付錚的眼珠子在魏西溏是身上掃了一圈,又拉著凳子往她邊上挨了挨,說:“池兒我跟你說,我娘十三歲的時候就懷了我,我二姨十三歲的時候都生下女兒了……”
魏西溏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想說什麼?”
付錚握著她的手,說:“你也能嫁給我了。”
魏西溏斜眼,“想的美。”
“池兒。”付錚直接把她的胳膊展開,往身後一拉圈在自己腰上,把她扣在懷裏,說:“你不願意?”
魏西溏掙了兩下,沒掙脫,便抬頭,下巴磕在他的胸前,開口:“不是不願意。我還有事要做。”
付錚咂咂嘴,歎氣:“那得加快進程才行,要不然這是打算憋死我?”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魏西溏問。
付錚低頭看她,笑的曖昧:“你知道我說憋的是什麼?”
魏西溏點頭:“嗯,知道。所以說你就算找了營妓也是應當的,年紀到了嘛。”
付錚:“……”氣的心肝肺糾結到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