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鋪開的虎紋皮毛上,付錚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單手支著身體懸在她上空,道:“臣瞧著陛下若是不喂上一次,隻怕陛下今晚的奏折就別想批閱完了。”
魏西溏被他壓著,睨了他一眼,伸手就去解他衣帶,“這可是你送上門,再拒絕可就晚了。”
付錚低笑,一隻手一層層剝她衣衫,看著她身上逐漸袒露的肌膚,垂著眼眸,聲音帶了些暗啞,道:“臣隻求陛下待會不要求饒便好……”
魏西溏的反應便是主動抬起身體,朝他貼去,直到兩人的肌膚相貼一觸即發。
殿內的動靜實在有些大,柯大海讓殿周圍的宮人遠離了再遠離,就這還是聽到裏麵時不時傳出的動靜。
無鳴歎口氣,掏出棉花直接堵住耳朵,這日子還讓不讓過了?陛下不是處理政事呢?怎麼處理成這樣的事了?
殿內的動靜總算慢慢消停了,虎紋皮上趴著懶洋洋的魏西溏,神情豔麗嫵媚,一頭秀發披散下來,風情萬種的滾到一邊,付錚倒是批著衣衫在批閱奏折。
扭頭看了眼躺在人,付錚伸手把他讓人去過了的毯子蓋在她身上,一邊看著奏折一邊問:“西洲之事,可是要暫緩?那之前送去的信如何處置?”
魏西溏人趴著,歪著腦袋看著他說:“不管,就叫他們提心吊膽過日子吧。”
“西洲那邊非左相不可?”付錚問。
魏西溏應了一句:“朕煩他,又想借力用一用,便扔過去試試。西洲那邊大多是前朝遺留下來的人物,在天禹聲望很高,所以有些不能明動。相卿不懼那些東西,讓他去收拾,若是能叫他碰上鐵板,也壓製下他的勢頭。不論是相卿還是西洲那幫地方官,誰贏對朕都沒有壞處……”
付錚點頭:“陛下說的是。”
“哦,對了,”魏西溏慢悠悠的爬起來,道:“待會你得背著朕回去。”
付錚連為何都沒問,便點頭:“好。”
魏西溏嘻嘻笑了一下,伸手把手上早前相卿送的蛇紋鐲子解開,往他手腕上一套,道:“今晚上你伺候的好,朕賞你的。”
付錚瞅了她一眼,翻翻眼,繼續幫她批閱奏折,一邊批閱一邊道:“陛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臣怕哪日禦史來參臣一本。”
魏西溏不在意道:“放心,禦史那些個老酸不敢參你,以前參過,被朕罵了一通,後來他改了策略。”
“改了何種策略?”付錚好奇。
“哦,他改成上奏,勸朕以國家社稷為重,不可貪圖美色。”看付錚一眼,她強調:“美色說的是你。”
付錚歎口氣,認命的繼續低頭批閱奏折,每翻開一本,都會跟魏西溏知會一聲讓她知道,免得明日早朝一問三不知。
付錚的效率是比她要快,一堆奏折隻剩最後幾本,他開始的做完,然後魏西溏,發現她趴在那裏沒了動靜,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付錚伸手衣裳,小心的幫她穿上,最後裹上外袍,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就這樣直接抱回內殿了。
白天的疙瘩在二人冷靜下來之後便逐漸化解破冰,一番床單滾完,便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