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看了她一眼,突然放下手裏的藍旗,直接走過來,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往床上一放,順勢壓了過去,道:“我現在就把你伺候好了……”
魏西溏開始還半推半就假裝欲語還休似得,結果一會功夫就摟著付錚的腰,一臉計謀得逞的壞笑。
一番身體力行之後,懷裏的小女人總算消停了,乖乖巧巧窩在他懷裏,手指一下一下戳著付錚的胸膛,時不時用她毛茸茸的腦袋拱了拱,主動說了:“……賀蘭詞被老狐狸召回去以後,你猜怎麼著?要把人嫁人了。”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啞,想必剛剛也耗了體力,這大白日,還得忍著,萬一叫人聽到,付錚的名聲就別想要了。
清名了一輩子,倒是弄的個白日宣淫的名聲出去,那就好看了。
“要喝水嗎?”付錚問。
魏西溏搖頭,“不喝,又不渴。你怎麼說嘛?”
“這個時候要把賀蘭詞嫁出去,有點不同尋常啊。”付錚的手摟在她的腰上,拉被子把她蓋嚴實,對於她蹭來蹭去的行為表示不滿意,還伸手打了她一下,示意她老實點,嘴裏卻繼續說道:“老狐狸想必是找到了盟軍了吧?跟北貢相鄰,又有可能結盟的,隻有那兩個,不過,賀蘭詞在老狐狸眼裏多少有些不一樣,自然會盡力替她找個好歸屬,這樣算起來的話,該是西闡才對。”
“你怎麼這麼聰明啊?”魏西溏笑嘻嘻的問:“就是西闡。聽說為了娶賀蘭詞,西闡的那位皇帝還特地找了借口廢了皇後,給賀蘭詞騰地方呢。”
付錚點頭:“倒是想西闡那位陛下做得出來的事,可以算算他已經廢了幾個皇後了,再數數賀蘭詞能在那位置上能待多久。對了,那賀蘭詞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魏西溏道:“賀蘭詞是皇後過繼過來的,她便是皇後的人,那後宮的爭鬥不就是這樣?這後宮裏頭,都是一窩蜂小的鬥皇後,賀蘭詞是犧牲品。遭了人暗算,不但武力被廢,還差點丟了性命,她是去進香的時候遭人暗算的,若不是逃到此地,隻怕早就暴死荒郊了,真是命大呀……”
付錚看了她一眼,道:“怎老覺得池兒說話的時候,有些幸災樂禍呢?”
魏西溏一臉震驚的表情:“這麼明顯?”
付錚歎氣:“陛下以為呢?”
魏西溏抿嘴,“反正,敢覬覦我的男人,我就是不高興!”
付錚笑:“池兒放心吧,不是別人覬覦,就能覬覦得去的,再者,她說不定並非有覬覦之心。如今她又落到你的手裏了,怎麼處置還不是隨你?不過,賀蘭詞的用處大著呢。”
魏西溏偷笑:“她現在一定恨死了,羊入虎口,送上門的人質,還是老狐狸打算和西闡聯姻的重要人物,竟然自己乖乖跑到這裏來。”頓了頓,這個小心眼的又看著付錚,酸溜溜道:“人家是來找你的……”
付錚真是被她說煩了,一翻身直接壓在身體,“我這兩日,鼻子裏的酸味太重,得要去去才行!”
大帳外的將士早已在無鳴的授意下退避三舍,也不知仗裏的那兩位到底打算折騰多久。
對於突然看不到母皇的小曦兒和小墨兒而言,開始的幾天不適應之後,後來便慢慢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