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可是這條街市上少見的美人,這說話調調又好聽,還認得字也會寫,多少人都說胡九命好,取了這樣好的娘子,誰見了都要多看兩眼,如今初念跟殺豬匠這樣說話,殺豬匠還有點不好意思。
主要他覺得有點理虧,又有點覺得兒子白挨打了,但是也沒辦法,現在胖哥兒跟他們玩的挺好。
這兩家經常吵架,主要是體現在殺豬匠和胡九身上,兩句不和就要動手。
中間一直都是初念在調和,所以每次殺豬匠都會因為美人說話,退讓一步,這樣架才打不起來呀。
要不然,胡九和殺豬匠兩個人,早打成了狗腦袋。
再一個,一直說麵兒離家是入宮的,這真真假假的,人家也不知道,後來有人說麵兒確實是入宮的,隻是在宮裏是不是外頭說的那麼得意,就不得而知了,胡家也不跟人家說,低調的很。
兩家人又沒吵起來,這回殺豬匠連生氣都沒來得及生氣。
殺豬匠的媳婦還在家等消息呢,結果自家男人半天沒回去,讓小工過來一瞧,回去個殺豬匠的媳婦說:“掌櫃的在隔壁人家跟胡掌櫃的喝茶呢!”
殺豬匠的媳婦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喝,喝茶?老娘的胖哥兒腳他們家的醜丫頭給打的鼻血都出來了,他竟然在人家那邊喝茶?”
殺氣騰騰的過去,一看屋裏的氣氛,殺豬匠的媳婦也吭不出聲來了。
殺豬匠果然在喝茶,與此同時這院裏還有一群人一排站著,還有幾個人身上是帶著劍的。
三個孩子在那邊玩的可高興了,要不是胖哥兒麵前還有血,這簡直就是和睦的不能再和睦的一幕了。
殺豬匠媳婦灰溜溜的跑回去了,算了,等下次絕不輕饒。
麵兒回家,這宮裏的熱鬧度倒是沒減多少,畢竟還有兩個更小的在,整天嗷嗷腳。
小曦兒這一陣在學爬樹。
為啥要學爬樹,魏西溏問了一圈也沒人知道,她被小曦兒氣個半死,好好的天家公主,安安分分的不好嗎?非要去學爬樹,那圓滾滾的一團,她能爬得上去嗎?
小曦兒確實爬不上上去,主要原因就是人胖,穿的還多,手腳壓根不靈活,沒法爬。
越沒法爬,她越要爬,爬不上去就發脾氣,後來宮女就把她抱著,放在樹杆半截,她自己就四爪並用抱著樹杆,這樣抱著也不成的,因為她很快就從樹杆半截滑到了底部。
小曦兒很生氣,在小樹麵前跺腳:“壞……壞……”
魏西溏就在沒多遠的瞧著,這臉色可陰了,“朕想起來,這八成是跟麵兒學的。”
柯大海一聽,便笑道:“陛下這樣一說,老奴好似也想起來了,陛下不是病了些時日?郡主就在宮裏帶了公主和皇子玩了將近一個月,怕是那時候跟著郡主學的。”
魏西溏點頭:“這也就難怪了。傳朕旨意,過些日子挑些好的禮儀宮女,開始教授她規矩,免得日後叫人說閑話,還以為朕的女兒就知道吃和爬樹呢。”
柯大海急忙點頭:“老奴遵旨。”
“另外,下午宣顏老太傅覲見,朕有事找他。”
想到了小曦兒,自然就想到了小墨兒,小墨兒可日後的儲君,這都說話了,也該開始學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