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左相大人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當年那個姓付的那招,怎麼到了他身上對陛下就不管用了呢?姓付的不就是辭官入了陛下後宮,才讓陛下應了他?怎他就不行了?
這話左相大人是不打算問的,萬一讓陛下還念著那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魏西溏看著相卿:“左相有何事要稟?”
相卿行了禮才道:“臣聽聞明王殿下入宮麵聖,想起今日劉萬元那個老東西奏了明王一本,特地過來替明王殿下說上一兩句公道話,隻是如今來看,臣倒以為明王殿下不許臣多次一言,陛下乃明君,隻要查清事情原委,自然會給明王一個清白。”
說了半天,其實就是說沒什麼是要奏,就是過來看看罷了。
魏西溏瞅了他一眼,猜也知道是這麼個結果,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事,都散了吧,朕還有奏折要批閱。”
季統倒是及時道:“臣等告退。”
相卿冷眼看著季統,道:“明王告退,本相還有事稟告陛下,還沒打算告退。不送!”
季統也不跟他爭,隻是點了下頭,對著魏西溏彎腰:“陛下,臣告退。”
魏西溏隻能點頭,待季統走了,她便手托腮看著相卿:“今日又有什麼事?”
相卿還沒開口,魏西溏已經替他說了:“罷了,朕知道,你還是老生常談的話。這麼多天,朕也被你煩的要死了。”說著,她已經站了起來,從台階上下來,徑直走到相卿麵前,伸手一拉他的衣襟,直接把他拉到自己麵前,頭往前一探,狠狠堵了他的嘴。
如今的左相大人淺嚐顯然不能滿足,關於這事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有無師自通的本事,就差把她吞到肚子裏了,可惜還是不大懂的,魏西溏差點被他憋死。
等到魏西溏強行推開,相卿倒是沒有反應,鬆開她的身體,倒是沒鬆開拉著她的手,唇也因為她剛剛的一咬冒出了血跡,他用另一手摸了下,道:“陛下可是厭煩臣,才召了明王入宮?”
魏西溏怒道:“你胡說什麼?”
相卿拉著她的手,問:“那為何陛下今日有些動怒?以往陛下可沒這般生氣,還是臣讓陛下不舒服了?”
魏西溏緩緩吐了口氣,道:“朕沒有動怒。不過,你也不要得寸進尺,別時時惦記這個。”
“臣也不知為何,總是時時想著陛下,陛下若是高興了,臣便覺得高興,陛下若是傷心,臣便跟著傷心,臣一日見不到陛下,便會覺得萬分思念,就算每日在朝堂時時見到陛下,一旦見不到陛下,臣便想的緊……”相卿握著她的手,道:“臣若能改過,臣早已改了,更不會到如今惹的陛下對臣厭煩動怒……”
他這般好聲好氣一番話,倒是說的魏西溏沒法怒容相對,被他握著的手也一時沒強縮回來,“朕知你心意。隻是朕畢竟是一國之君,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耽誤了國事,你是朕的左相,朕對你除了有些心意,更多的還是君臣之情,朕日後也定會有朕的王夫……”
說到這裏,魏西溏的腦子突然有過什麼閃了一下,她猛的挺直背,想要抓住什麼,再回神卻什麼也沒有抓住,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僵,一時摸不清剛剛那一閃而過的畫麵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