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提前設好包圍圈,全麵壓境,一天的時間,把匈奴人打得連連後退,匈奴首領在大軍之中設好勝利宴,今晚必得玲瓏城, 卻不曉,士兵接連送來危報,大勢已去。
白蘞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不想僅僅一天的時間,局勢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疲憊的撐起自己殘破的身體,看著嗜血的男人,三年前她救他的性命,並助他回歸朝堂,卻未曾想兩年的時間,竟然成長到如此地步,如今他又把性命還給了她,心中苦澀,這一步終究還是走了。
匈奴人拖著殘兵逃跑,父親和上官叔直奔城門,看著城門打開的那一刻,她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那一刻她倒下了,倒在了戰火之中。
男人搶先一步飛奔上城牆,把白蘞緊緊的抱在懷中,白燁後一步看見自己的女兒,他未攔著男人,他明白他有分寸,隻因他是秦朝皇帝獨孤月,專製霸道,不曾想自己的女兒竟然與他有交情。
營房中,大夫為其診治:“將軍是勞累過度,身上傷口頗多,尤以心髒下三寸及大腿內側極為嚴重,外加失血過多昏倒,傷及元氣,我為其診治,還請各位在外等候。
主營中,白將軍把讓手下都下去,隻留了上官宏。
白燁看了看坐在右側首位秦國皇帝,說道:“多謝殿下相救,我嘉和上下感激不盡。
獨孤月盤著手中的玉佩,嘴角譏笑,輕起薄唇道:“將軍不必多情,朕不是為了你嘉和,若不是蘞兒在此次戰爭,朕也不會多管閑事,更何況你們這些人的死活有與朕何關。
上官宏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與你何關,看在此次戰役殿下鼎力相助,老夫本不應與你計較,我們本是聯盟國家,怎麼說也要相互扶持,你卻在這裏冷言冷語,狂妄自大,說這大逆不道之語。
“若你們不是蘞兒的親人,國家,你覺得你們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嗎,什麼聯盟啊,朕不屑”
上官宏氣的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指著獨孤月的手指直發抖:“你~”
看著那根杵在自己眼前的手指,獨孤月的臉陰的發沉,玉手一抬,上官宏的整條胳膊便脫臼了。
“嗯~”上官宏的臉疼的通紅。
白燁趕忙摸了摸上官宏的胳膊:“還好,隻是脫臼”心中大驚,好厲害的武功。
獨孤月從侍衛手中接過手帕,擦了擦未染灰塵的玉手,緩緩的站起身子:“這隻是一次警告,僅此一次,不要用手指著朕,若不是看在你是蘞丫頭親人的份上,你現在就不在了”
上官宏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獨孤月讓自己的軍隊先行回宮,自己則留在軍營中,親自照料著白蘞醒來。
三天後的夜晚,白蘞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看見的便是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白蘞複雜的看著他。
“蘞兒,你醒了”獨孤月驚喜的喊道。
帳篷外的白燁一聽到動靜,就趕忙進去查看,便看到秦國皇上將自己女兒小心的扶起靠在床上,細心的端起水杯緩緩地喂她,好像對待一件精美的瓷器,就怕一不小心就給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