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三皇子已經到城內了,現在在客棧了休息,估計今晚就出發了”
白蘞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大公子現在還沒醒小姐要去看看嗎?”
白蘞沒有說話,抬起頭看著阿淺。
阿淺讓她看的不好意思的摸著脖子:“小姐,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搖搖頭:“沒有,很好看”沉思了一下,很小聲的說道:“謝謝你”
阿淺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她沒敢在讓小姐再說一次,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白蘞好笑的看著她:“好啦,走吧,我去看看哥哥”
阿淺趕忙跟上,小聲的嘀咕道:“小姐好像不一樣了”
白蘞聽見沒有說話,這人啊,經曆的多了,總是要變的。
進去時白衡還沒有醒,她看了下傷口,給他重新上了藥,傷口還是有也發炎,也有些發熱,這裏條件簡陋,還是要盡快轉移到別的地方,這裏也不安全。
她想了想:“阿淺讓你準備的馬車備好了嗎?”
“在村莊的不遠處”
“好,把他帶到良城,去官府找白延,一定要穩,你親自去,帶幾個信任,打扮成活路的商人,一定要小心”她從衣服裏拿出藥瓶,囑咐道:“這個是金瘡藥一定要定時換藥,還有這瓶,一天吃一顆,切記不可多吃”
阿淺有些不願:“小姐,我能跟著你嗎?”
白蘞搖搖頭:“我信任你”
這裏離良城距離千裏,馬車要走個十天左右,白蘞也不遠哥哥去這麼遠,何況身上還受著傷,她現在不相信任何人,若她沒算錯的話,良城的風波已經過去了,正好讓二哥照看一段時間,等三皇子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她有必須的事情趕往良城,先讓大哥去,自己隨後就去。
看著遠行的馬車“有的事該解決一下了”
他們來的突然走的悄無聲息,白蘞給老人家留了些錢財,不多勉強能改善一下生活。
禦河新城客棧裏,阿淺走了就有新的人代替了“小姐,三皇子出發了”
白蘞不急不慢的摸著手中的笛子:“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戌時”
“下去吧,有情況隨時稟報”
白蘞嘲諷:“戌時出發,都日落了,還真是著急呐,愚蠢,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趕著趟給人送人頭呐!”
“不讓你吃點苦頭,不親自聽聽真相,又怎會倒戈,不是嗎。”沒有人回答,房內靜悄悄的。
城外,三皇子等人一出城門就往京城趕路。
“秦將軍,我怎麼感覺今晚有些不一樣?”
“三皇子,不要擔心,禦河新城裏京城很近,不會有人選擇在這裏動手的,屬下會保護好你的”
姬涵有些不信,但也隻能這樣。
不得不說他的預感是正確的,他們一行人很快就遭遇了襲擊,馬被提前埋伏的繩索絆倒,一行人從馬上摔了下來,隨後森林裏殺出數不清的黑衣人。
下屬把姬涵保護在中心“誰派你們來的”
沒有人回答,對方衝著他的項上人頭而來,一會兒鮮血肆意,白蘞於帶領著人於高坡之地觀看,以坐擁魚翁之利。
雙方實力懸殊,雖拚死一搏,也是微薄,姬涵渾身傷殘,剩的人隻有零零落落幾人,他明白今天他是活不了了,無望的看著潔白的月光,心中寒涼,他凶狠的朝對方嘶吼道:“讓你們主子來見我,他知道這樣是無用功,可他想做個明白鬼”
“你們主子不會是個膽小鬼吧,敢殺我不敢見我,是怕見了我尿褲子吧,等我死了,我會詛咒你,化為厲鬼向你討債”一通的語言輸出,或許因為對方害怕,竟真的出來了。
“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三皇子好口才啊,屬下不得不佩服,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上不饒人”馬釗聲音一轉,指示下人:“上去把他們按住”
姬涵看到出來的人是馬釗,他是震驚的,不可置信的,按到地下的那一刻他是心灰意冷的“竟然是大哥,為了那個位置竟然要殺了他,大哥真是好狠的心啊”
馬釗慢悠悠的走過去,身邊謾罵聲不聽,他就好騎沒聽到,拿著短刀,眼睛一眨沒眨,一刀過去,罵的的聲音沒有了。
他拿起刀看著上麵的血跡,諷刺道:“永遠閉嘴了多好,明明可以晚一分鍾,非要早死,我就成全他吧,我可真是太善良了”
秦將軍憤怒的吼道:“馬釗你無恥,你個叛徒”
馬釗不氣反笑道:”不不不,秦將軍你真是搞錯了,我呀,可是奉命捉拿叛徒的”
秦將軍噴了他一臉“呸,走狗,你們無恥”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有活力,看來我還是太太仁慈了”他的眼睛一狠,短刃刺進了胸膛中攪了攪,秦將軍疼的呲牙咧嘴“你呀,你是嘴硬,這個窟窿就做為懲罰,你就眼睜睜看著自己流血而亡吧,慢慢死可比直接死慢多了,我可真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