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大軍出發,寒風凜冽,白蘞身披鎧甲,起身上馬,遠遠看了看京城,就起身遠去。
二哥昨天沒帶太久就走了,糧草先行,他是被半路任命的,糧草再決定大軍去那裏打仗的時候就提前出發了,領頭的是邢台官,二哥就是想過來給她個驚喜,隨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往。
安叔不解的問道“將軍,二公子是朝廷文官,是百姓們的良官,他又為何來我們這裏運糧草,這豈不是浪費!”
晏伯伯插嘴道:“是啊,大材小用了,豈不是浪費才華,延兒的體質比我們差些,他又來受這苦,燁兄也不知道攔著,這不是瞎鬧嘛!”
白蘞溫和的笑了笑“安叔不必喊我將軍,在這裏叫我蘞兒就行了,你這樣我很是不習慣的”
“是啊,安易你這老兒什麼時候這麼講規矩了,真是稀罕啊!”晏伯伯在一旁不嫌事大的,開玩笑道。
安易無語的看了他一下。
“規矩還是要守的”安叔朝她遞了個眼神。
白蘞了然於心,還是對他搖搖頭。
姬奕雍在後麵坐著馬車,他是太子妃,和太子的嫡子,朝著儲君培養的,金貴的很,姬奕雍本來要求與他們一同騎馬,可架不住母親的眼神,就不情不願的暫時上了馬車,等出了京城就會騎馬了。
安易和晏伯伯對視了一眼,了然。
毒瞳族
“時間快到了吧!”
“對啊,月兒在這個地方呆的差不多了,時間一到我打掩護,你帶他出去”
“太危險了,你去救他,我替你們打掩護,拖住了們”
“陳塵兄你聽我的,我會盡量拖延時間,月兒對我恨之入骨,他又如何能信任我,我現在能相信的隻有你了”
“顧習岩你最好給我活著,當時候我們一起喝酒吃肉,若你死了,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燒紙錢的”
“你說上次闖進來的丫頭會準時來嘛,開口隻有很短的時間,也隻有在那一天防禦才會薄弱,下一次就要再等上十年。”
顧習言沉默了,隨後堅定的說:“我相信她,會準時來到的”
“好,當時候我給安排人去接應她”
“顧老頭,你說那丫頭的玉佩是從哪裏來的,你不會真信了她說的是月兒的未婚妻吧,反正我不信,月兒在這個地方不知困了多少年了,那來的未婚妻,但是那丫頭的玉佩著實是月兒身上的,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顧習言一臉神秘深沉的看著他:“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毒瞳族族中。
主堂,眾多領頭的在這個地方齊聚,隻見首座上坐著一位極美的女子,麥色的肌膚,身著暴露,身材性感,雪白的衝擊感極強,一頭烏黑的頭發,簡單的用紙條為發飾品別於發間,腰間銀玲做響,五官精致流暢,柳葉眉細細的,一雙狐狸眼,修長的腿筆直有力,身上有一朵彼岸花的圖案,妖豔美麗,讓人移不動眼。
她微起紅唇“眾位今日我召集你們前來想必都知道是為了十日後大門開啟來做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