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經過月瞳灣時,眾人討論了起來。
“這裏好美,如仙境一般,雲霧繚繞”
“是啊,若是可以我真的想在這裏待好久”
“如天堂一般”
“人間的天堂,哈哈哈”
姬奕雍輕聲的問道:“蘞兒,月瞳灣果然名不虛傳,真是極美的聖地,嬌豔欲滴的鮮花竟然開在了寒冬,未被大雪掩蓋了身形,湖水結了冰花,著實美麗,吸引人的目光,讓人流連忘返。”
安叔出聲:“是啊,臣也隻聽過傳言,這也是第一次看見實景,著實美麗啊”
姬奕雍下馬正要去采摘一朵鮮花,看著他無限靠近的身形,他的手伸出馬上就要碰到鮮花了,白蘞出聲打斷道:“姬奕雍,回來,這花可碰不得”
白蘞的打斷讓姬奕雍頓住了,扭頭看過來,臉上充滿了疑問。
白蘞朝他搖搖頭,親自下馬,拿出了一瓶液體,撒在了花朵上,隻見花朵立即化作了黑藍色的液體流淌在地上,她伸出手,抬頭看向他“把刀拿來”
姬奕雍震驚又有些疑惑的遞上刀,白蘞接過,蹲下身子拿刀尖碰了一點液體,立即發生了變化,刀被腐蝕了。
太子驚訝的後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即調整了過來。
白蘞有些嘲笑的看著吃驚的他,但也表麵鎮定的看著他,她正打算開口解釋,白衡悠哉的走過來。
“皇太孫可知道這裏為何被稱作月瞳灣?”
姬奕雍張了張嘴,沉默了。
白衡又說道:“皇太孫可能未聽過這個名字,但我若說他的另一個名字,眾位可就有些耳熟了,月毒灣,皇太孫可有記憶?”
聽見這個名字,姬奕雍突然想到了什麼,恍然道“月瞳灣,血毒灣兩字之差,竟然讓我忽略了”
晏伯伯插嘴道:“老夫就覺得這個地方熟悉,聽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了,這個是禁地,走進這裏的皆無一人活著出去的”驚慌道。
安叔也同樣疑惑道:“是啊,傳說進去這裏就會被毒氣腐蝕,可我們在這裏待了這麼久,卻安然無恙,這是為何?”
白蘞朝他哥搖搖頭。
白衡她說道:“既然安叔問出來了,想必大家都有疑惑,我妹妹不願說,就由我說吧,這是你們的將軍白蘞將解藥混到了我們吃的飯食中,才讓我們現在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眾人感謝,白蘞泰然的接受。
安叔感恩又有些愧疚“多謝將軍救命之恩,是我辦事不利沒有提前打探清楚,是屬下的罪過”白蘞連忙上前扶起他和晏伯伯“安叔,晏伯伯這不是大家都沒有事嘛,你不必覺得愧疚”
安叔苦笑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畢竟這麼多將士,更何況還有皇太孫的命,這個罪名他擔當不起啊。
姬奕雍站在一旁,開口道:“蘞兒,可不講講這血毒灣的事情”
白衡看了一眼,見他並未因為這件事而怪罪任何人,對他的印象改觀了一點,也就一點。
白蘞起身上馬“先走出血毒灣我再跟大家講講,這裏的毒氣即使有解藥待久了對身體也不好”
眾人一聽,起身跟上,很快就出了血毒灣。
眾人看著不遠處的月瞳灣,還是一陣後怕,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