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跟著以安見到了陳老,跟著他走到了地窖之中“丫頭,你在這裏等著,不要貿然行動”
陳老朝以安使了眼神,讓他看住白蘞,便離去了。
不過沒多久他便出來了,帶著自己離開了地窖,來到了前世的樹林之中,看著熟悉的場景,一切恍惚在眼前。
“丫頭,你在這裏等著,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離開這裏,你要等的人他自會出現”
“陳老,顧爺爺呐!”
陳老一臉深沉的看著她:“丫頭,我不管那個玉佩你從那裏得來的,你既然冒險闖進這裏,就證明了你不會傷害他,其他的你就什麼都不用知道了,等你接到他,以安會帶你們出去”
以安哭泣的喊道:“爺爺,我跟你走,我要和你個顧爺爺在一起”
陳老不舍的摸著他的頭:“不哭,你又不是見不到爺爺了,你先跟著這位姐姐,等過段時間爺爺會和顧爺爺一起去找你的”
以安死死的拉著他的衣服不鬆開,陳老不忍心的趁他不注意把他拍暈了。
用一種托付的眼神看著她:“丫頭,以安就交給你照顧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白蘞緩緩地說道:“你們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是嗎!”她說的話聽著是問句其實是肯定句。
陳老的身形頓了一下,也就一下,頭也沒回就直接走了。
顧老頭把鏈條打開,趟著渾水悄悄的帶著獨孤月離開這個地方,獨孤月強撐著氣息,微弱的問道:“為什麼要救我,告訴我”
顧老頭沉默的沒有回答,不斷的加快腳步帶他離開這裏。
毒瞳族中族長的房內。
女人突然感覺道什麼,發怒道:“來人,快來人”
“去地窖,為什麼我感受不到那人的存在了,讓顧老頭來見我,快”
守衛紛紛出動。
女人掐著男人的下巴,妖媚的笑著,手上不斷的加大力度:“沒有人能從我的手中逃出,不自量力”男人的下巴被掐的出了血,他卻顫顫巍巍的不敢說一句話,一陣血霧噴出,男人的腦袋化為了烏有,硬生生的被掐死了,女人不以為常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中的鮮血,“抬下去吧”
下人麻木的把男人抬了下去,他們早已經習慣了,女人朝身邊的幾個男侍招了招手,嫵媚的朝他們笑道:“我們繼續啊,來吧”
上官府。
上官欣兒和母親在房間裏睡覺,上官欣兒趴在母親懷中,悶悶不樂的。
“怎麼了,是誰惹我們欣兒寶貝生氣了”
“母親,沒有人惹我”
“那怎麼了,我們欣兒有什麼心事和娘親說說”
“母親,明天蘞兒姐姐不會過來了,衡哥哥,延哥哥,檀宇哥哥都不會來了,就連逸哥哥都不一定來給欣兒過生辰了,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隻有我在家裏,不知道做什麼,我感覺好沒有用啊!”
“欣兒,你怎麼能這麼想啊,你可是家裏的開心果,怎麼會沒有用,你是母親和父親的寶貝女兒,母親不求你大富大貴,隻願你平平安安過完往後的日子,不管你走到那裏,父母永遠是你的後盾”
“母親”上官欣兒感動的緊緊的抱著母親。
次日天剛剛亮起,上官欣兒就被母親從被子裏撈出來了。
上官欣兒不情不願的:“母親,我在睡會,我等會就起”
上官夫人知道自己女兒,便拉著她:“好啦,就今天一天明天你就能好好睡一覺了,母親絕對不會打擾你,快起來,母親的好欣兒”
上官欣兒不情不願的從床榻上爬起來,一出來,太涼了,上官夫人眼看著她又要鑽進被子中,連忙把他拉起來,扶著她:“快,喜兒,雙兒,伺候你們小姐沐浴”
就這樣上官欣兒雙眼未睜,大腦未完全開機的被她們整來整去,等她徹底清醒,所有的事情都整的差不多了,上官夫人則早就出去招待外麵的事宜了。
上官家沒有大擺筵席,隻是宴請了一些親朋好友,有慕容家白家,霍家,等等。
等時間差不多了,上官欣兒端莊的從閨閣緩緩走出,麵色茭白,小臉微紅,經過各位正賓,對之行禮,端莊大方,大家閨秀之典範,敬過長輩,對著父母大拜,上官宏微紅著眼眶:“好好好,我家欣兒又長大了一歲,真是越發的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