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途修士?李承乾在心中記下著這個名稱,隨後繼續偷聽。
“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狠下心,用白發鬼婆直接把你爸殺了,結果你就因為怕警察懷疑到自己頭上,選擇用邪氣入體讓他慢慢病死,這下好了,你的好大哥請了兩個道士,把計劃都打亂了!”
聽到那殘生道長的話,許明明也充滿了憤怒:“要不是這兩條攔路狗,我早就能拿到那老東西的遺產了,殘生道長,您有沒有辦法把他們兩個解決掉?”
“當然有,就憑那兩個小子也想打敗我?”言語間殘生道長似乎充滿了自信。
忽然,趴在窗戶旁邊的李承乾感知到一股惡意,這意味著他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什麼?有闖入者!”殘生道長怒不可遏,一腳踹倒了許明明。
“你這個沒用的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早早地安排幾隻遊行鬼在附近,我們兩個的談話早就被泄露出來了!”
許明明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殘生道長的腳下跪下不停地對他磕頭認錯,顯然許明明對於他是十分的恐懼。
“是誰敢趴在窗外偷聽,真是活膩了。赤血衣,食胎鬼,給我去外麵殺了他,別讓他跑了!”
“不必勞煩,你不是要殺我嗎,我來了。”李承乾破窗而入,他已經準備好戰鬥了。
房間裏麵很暗,隻有靠幾支正在燃燒的蠟燭和月光才能勉強看出房間裏有四五個貼著符紙的瓷器瓶,牆上還掛著一副軟鞭。
那個殘生道長大約四十幾歲,由於光線關係隻能看見一小撮山羊胡還有他陰翳的臉龐,許明明略微愣了一下,隨後喊道:“是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你想幹什麼?”
“嗯?不是你一直在給我帶路嗎,現在反問我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
李承乾繼續說道:“許明明你可真是個畜牲,謀害親爹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啊,等我收拾完這個山羊胡再找你算賬。。”
“殘生道長,就是他破壞了我們的好事,您可一定要解決他,不然今天晚上的事情都瞞不住了。”許明明絲毫沒有悔過的樣子,反而準備殺人滅口。
“赤血衣,食胎鬼,去殺了他。”
一隻穿著血紅長袍的長發女鬼和旁邊一個瘦小侏儒卻長滿獠牙的鬼聽到命令後齊齊出手,紅袍仿佛有生命一般朝四周瘋長,包圍李承乾之後快速收縮。
“小姐姐這麼熱的天可不能穿得太厚,我幫你涼快涼快。”
李承乾使用引力不停地把紅袍拉扯壓縮,由鬼氣凝結的紅袍被輕易壓碎,赤血衣沒了紅袍,露出了全身鮮血的身體,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此時食胎鬼變得更小,同時速度也快的看不清,它朝著李承乾的嘴巴飛射而去,隻要讓它得逞,五髒六腑就會被它全部吞吃幹淨。
李承乾一抬手,食胎鬼被一股力量定在空中動彈不得,李承乾借助月光看清了它的樣子,屬實是醜陋無比,嘴裏還發出怪叫。
“小別致長得真東西,你都把叔叔嚇出心理陰影了。”
“噗!”
一聲脆響,食胎鬼被捏碎,李承乾再一個閃身用手掌打在赤血衣的頭上並且注入斥力,赤血衣從內到外炸了一地鮮血。好在李承乾及時擋開。
“接下來就是你倆了,一個都別想跑,尤其是你,想謀殺親爹的雜碎。”
“哈哈哈哈,好小子,我不知道你在囂張什麼,看看你的頭上吧!”
李承乾倒也不怕他騙自己,於是抬頭一看,好家夥,一個白發老鬼倒垂在天花板上正死死地看著李承乾,皺巴巴的臉,眼睛全是白色的眼仁,嘴裏沒有牙齒沒有舌頭,就像一個空洞一樣,大晚上的看見這一幕真是比恐怖片更恐怖,因為這是真實的而不是演戲。
“白發鬼婆,全力弄死這個小子!”
白衣老鬼張開嘴,一股惡臭難忍的液體噴射而出,李承乾閃身避開,液體所到之處的東西全被腐蝕成了黑色焦炭。
“真是個難纏的東西,好久沒打架了,正好活動活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