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喪屍大部隊與綠腦殼脫了節,但是蟲子對付綠腦殼也是耗費了一點時間了的,在它們吃掉綠腦殼後,喪屍大部隊也終於與蟲子們接觸在了一起。
雖說喪屍很喜歡吃人,但是對他們來說,蟲子也是很美味的血肉,對他們也有著致命的誘惑。
於是乎,這群喪屍化身貝爺,左一口蠕蟲右一口飛蟲,大快朵頤,享受著這場蟲子盛宴。
憑借著喪屍數量和質量上的雙重優勢,這群蟲子被消滅幹淨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然而,這僅僅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解決方案。隻要蟲母仍然存活,它就能在短時間內恢複元氣,並重新繁殖出成群的蟲子。
謝景行也不再去看這狗咬狗的場景,將目光投向了蟲母。
蟲母雖然是一坨肉山,但是自身並沒有什麼戰鬥力,雖然謝景行隻有一把用剔骨刀和拖把棍做成的簡陋長矛,但是也足夠對付它了。
謝景行緊握長矛,在遠離喪屍戰場的的安全距離外,小心翼翼地繞過戰場,直奔蟲母而去。
“這個人類還挺聰明的,知道自己打不過,來了一招禍水東引,不過他回來是想幹嘛,拿著這麼簡陋的武器是想笑死我嗎?”魯平康冷笑了一聲。
“我很佩服他的勇氣,但是這並不是他無知的理由,這個人,將會為他的衝動和無知付出沉重的代價!”魯平康操控著巨大的蟲母,開始在空中緩緩移動。
“且看我的‘泰山壓頂’!”他一聲令下,巨大的蟲母在他的操控下,身上的肉褶開始劇烈顫動,猶如一座巨大的山巒,肉球緩緩向前滾動,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哼,雕蟲小技罷了。”謝景行冷哼一聲,他在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也沒少幹過蟲母,自然知道蟲母的弱點。
就在蟲母向前移動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拐了個彎朝左邊跑了過去。
“想跑?沒門!”魯平康操縱著蟲母開向右移動(兩個人是對麵的)。
然而,\"人類一敗如水\"這款遊戲之所以讓人們沉迷,正是因為它的物理引擎做得無比精細。蟲母這個角色,由於體型巨大,想要在前進的過程中轉彎,無疑是難如登天。
謝景行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像舞者一樣靈巧地躲過了蟲母的向前碾壓,並已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蟲母的身邊。
魯平康的遊戲角色隻不過是一個最初級的蟲母,渾身上下全是粉紅色的嫩肉,一點防禦的能力都沒有。
謝景行自然深知這一點,他緊握手中的長矛,猶如獵豹撲向獵物,狠狠地刺進了蟲母的身體。
然後他用力晃動長矛,猶如屠夫在肉鋪裏揮舞屠刀,一塊蟲母的肉便被他切割下來,傷口處流出的是濃稠的黏液,讓人不寒而栗。
雖說謝景行從蟲母身上切下的這塊兒肉就跟拉麵師父從一大塊兒鹵牛肉上切下來幾片牛肉一樣微不足道,但是還是對蟲母造成了傷害。
“哎呦嗬,沒想到還對我造成了傷害,本來還有心放你一條生路,這下隻能吃掉你來回血了。”魯平康也沒想到這遊戲裏的NPC竟然如此的智能。
在痛苦的震顫中,蟲母如同一頭狂怒的野獸,猛然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嘶吼。然而,無論它如何憤怒,如何掙紮,物理的定律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壁障,使它無法掙脫。
雖說巨大的體型可以讓它碾壓一切,但是此時已經成為了它的累贅。謝景行,就像一隻狡猾而頑強的蚊子,麵對這頭巨大的獅子,不停地飛舞、呼喊,時不時地給予它一口。他的聲音,如同蚊子的嗡嗡聲,卻在蟲母的耳邊縈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