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隊伍裏的人,每一個都像瘋子一樣拚命地戰鬥,短兵相接之下,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不被喪屍給感染。
但是他們沒有別的選擇,他們隻能繼續戰鬥,為了生存,為了信仰,為了人類的未來。
楊玉明殺瘋了,他的鐵鏟每一次揮舞,都會將一隻喪屍的腦袋削掉。胡世元和謝景行拚死地護住他,不讓他被兩側的喪屍給偷襲。
在他們的團結努力下,喪屍不斷地倒下,他們的生存空間也逐漸擴大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體力也在逐漸消耗。
特別是楊玉明,他的動作已經有些緩慢了,但是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盡管雙臂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他仍咬著牙舉起鐵鏟將眼前的喪屍拍翻在地上。
最後,楊玉明便沒了力氣,他氣喘籲籲地退出了戰場,抬起了自己的槍開始警戒,沈奇則抽出自己的鐵鏟頂了上去。
不久之後,胡世元也退了下來,郭仁傑頂了上去。
“堅持住!”郭仁傑大聲說道,“將這些喪屍幹掉,回來的路上就沒了障礙了。”
楊玉明看了一眼仍然奮力揮舞著鐵鏟的謝景行,呸了一聲,罵道:“靠他娘的,野豬一般的體力。”
胡世元喘著粗氣咧開了嘴,他覺得沈奇有著一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用“野豬先生”來形容謝景行實在是太貼切了。
謝景行雖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戰鼓,肌肉也傳來火辣辣地灼燒感,但是仍然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他手中的鐵鏟舞地飛快,一直重複著簡簡單單地幾個動作,卻割下了幾十上百個喪屍的腦袋。
喪屍們不顧一切地向前衝,試圖將人類吞噬掉,人類的勇氣和智慧與喪屍的狂暴與凶猛相互碰撞,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
最終,憑借隊員們的默契配合與接力,謝景行成功斬下最後一隻喪屍的頭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靠,你們看我幹嘛,雖然我承認哥們很帥,但是我可告訴你們,但是哥們是個純爺們,可不搞基。”謝景行被其餘四人盯得頭皮發麻。
“滾。”郭仁傑笑罵道,用一種看怪物地眼神看著他,說道:“我感覺沈奇形容的不貼切,這家夥簡直比野豬還野豬。”
“什麼野豬?沈奇你小子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了?”謝景行怒視著沈奇說道。
沈奇如同一隻被嚇到的小老鼠,縮了縮頭,心虛地躲在了郭仁傑的身後,偷偷地探出腦袋,帶著些許狡黠笑意地看著謝景行。
楊玉明倒不怕他,哈哈笑著說道:“沈奇給你起了個外號,叫‘野豬先生’,這真是印證了一句話,隻有起錯代碼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以後你就別叫勞什子‘長命先生’了,就叫‘野豬先生’就行。”
“不行,打死我我都不要這個代號。”謝景行當然不樂意了,野豬這玩意兒多不好聽啊,說出去有墜他謝景行的威名。
“哈哈,隨你便,反正以後我就叫你野豬了。”楊玉明根本就不在意謝景行地意見。
謝景行看著憋笑地其他人,知道這些人跟他是一個茅坑裏拉屎的貨色,身上都是一股臭味,這幾個逼合起夥來欺負自己,那自己隻能捏著鼻子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