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澤年突然變了臉,就連周圍伺候的傭人也都嚇得目瞪口呆的。
這,這也太嚇人了吧?
葉杏也覺得隱隱有些頭痛。
她怎麼大白天將這玩意給放出來了?
就因為問了趙清宇的名字嗎?
要知道以往沈澤年發病可都是在晚上的!
葉杏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江辭深溫柔低沉的嗓音:“老爺子讓我今天幫忙查賬,你吃完早飯了嗎?”
進了門,他自然而然地摟住了葉杏的腰肢,低聲問道。
然而,幾乎是與此同時,沈澤年陰冷得滲人的目光就鎖在了江辭深的臉上。
江辭深還沒有來得及錯愕,他已經猛地上前,伸手直接要掐住江辭深的脖子。
江辭深反應極快,當即猛地一把攥住了沈澤年的手腕。
“你又來,別以為我長你幾歲,就會慣著你。”江辭深冷冷地看著沈澤年,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然而,沈澤年卻露出了一抹極為滲人的冷笑,目光死死凝視在江辭深的臉上,這才緩緩吐出來幾個字:“老東西。”
江辭深也是個敏銳的人,聽沈澤年這麼一開口,頓時間就明白過來了。
眼前的人不是平日的沈澤年,是那個發瘋的沈澤年,怪不得一上來就要掐他脖子。
上次沒有防備被他掐了一下,江辭深還記著呢,現在聽他用這麼不屑的語氣叫自己老東西,江辭深哪裏能忍?
他本來就扣住沈澤年的手腕,當即猛地用勁,直接要給沈澤年來個反扣,想要將他壓在地下,不過這發瘋的沈澤年也不是善茬,也加大了力度,死死扣住了江辭深的手,兩人一來二去的,就滾到地上去了。
在地上,兩人都不好施展,沈澤年一心想要掐江辭深的脖子,江辭深也不肯吃虧,死攥住他的手腕,就這樣僵持著。
沈澤年被江辭深壓在身上,沈澤年僵持的時候,還抽空抬起眼看了一眼站著的葉杏,語氣陰惻惻地說道:“他會唱戲嗎?”
這問得簡直是莫名其妙的,不過葉杏還是如實搖了搖頭,道:“他不會。”
沈澤年頓時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來,看著江辭深,不緊不慢道:“她喜歡聽戲呢,你怎麼不會唱戲?要不把她給我吧,我會唱戲——”
要死,這話簡直氣得江辭深太陽穴都突突直跳了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他將沈澤年一隻手用腳壓住了,抽出了一隻手來,被沈澤年如此挑釁,他怒火直衝天靈蓋,一個勾拳直接懟著沈澤年的下巴就揍了上去。
沈澤年的嘴角當即就被打出血來了。
江辭深還沒有揍過癮,身後就傳來了沈清蓉鬼哭狼嚎的聲音了。
“表哥!你做什麼打澤年哥哥!”
沈清蓉幾乎是衝了上來,猛地就要從後背拉開江辭深。
這個拉扯讓被江辭深壓著的沈澤年得了機會,當即一個翻身,將江辭深壓在了地上,然後也學了江辭深剛才那般,狠狠一個勾拳,直接打得江辭深的嘴角也沁出了一絲血跡來。
葉杏氣得要死了,罵道:“你要是敢將他的臉給打花了,天皇老子來了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