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月工作室。
已經盡量改頭換麵模仿成護士呂麗的白月帶著新的妝容看著孫正陽和侯劍。
隻見挪開鏡子的白月換了個模樣,和照片中的呂麗有那麼幾分相像,但遠達不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孫正陽皺了皺眉,侯劍有些不滿意的吞吞吐吐問道:“那個..天後啊,這是你發揮不好還是… ”
白月瞥了侯劍一眼,侯劍一臉抱歉,隨即吞吞吐吐道:“抱..抱歉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再畫的像一點,就達到你視頻裏那種的效果。”
白月搖了搖頭有些沒好氣的言道:“平時拍的視頻在光影效果和後期的修飾下,想要達到像並且可以以假亂真的效果是可以的,但是就這麼麵對麵的以假亂真..恐怕做不到,畢竟生活沒有濾鏡..而且這個照片裏的女孩是典型的瓜子臉,而我是偏向方臉的… 南瓜子臉。”
孫正陽侯劍有些失望,白月想了想言道:“除非模特和本人有七八分相似,那我估計能達到麵對麵就能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孫正陽:“那您還認識像你這樣做仿妝的同類型主播嗎?或者說..有沒有比您化妝技術要更好的?”
白月有些小得意:“全網找的話也許有吧,但我目前還沒有發現。”
孫正陽點了點頭,和侯劍準備離開。
孫正陽:“好的,那就不打擾您了,非常感謝您的配合。”
白月卻突然喊:“等一下。”
兩個人齊刷刷的站住,帶著無比期待的眼神看著白月。
“”我想起來了,要說同類型…我一直有在做培訓班教仿妝,學員也有一百多人呢,有一些畫的確實不錯。”
總算有新的線索,孫正陽還是有幾分期待的:“那您有那些學員的資料嗎? ”
“有的,他們填了資料表,我給你們拿。”
說著,白月從抽屜裏拿出一遝資料表。
白月從一個櫃子最下麵的抽屜裏,翻出來幾個檔案袋,找了其中一個,交給了孫正陽:“這些就是了,上麵有聯係方式和照片。 ”
孫正陽接過資料表一臉感激:“真是太謝謝您了! 還有,耽誤了您的度假,抱歉。”
說著,孫正陽一邊翻著資料表一邊離開。
侯劍正準備走,被白月拉住了衣角,侯劍回頭一臉疑問,白月指了指孫正陽的方向:“這個小哥哥..有女朋友嗎?”
侯劍機械性的點點頭,轉念又搖搖頭。
白月懵了:“到底有沒有呢?”
侯劍搖搖頭,頭快搖掉了。
然後像逃離哥斯拉一樣的迅速追著孫正陽去了。
夕陽,欲墜,最後一息溫暖的霞,湮滅在了這高樓大廈中。陽光的消失,接踵而來的是這個城市的夜,是這個城市的瘋狂,是這個城市的高潮。霓虹燈,路燈,車燈,便是這個城市夜的元素。
此刻,在秦奮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胡同口的拐彎處,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停在那。
車上的人,正是孫正陽全力尋找的那位易容成護士救走丁橋的人,阿狸。
現在,她在車上換好衣服,打開駕駛位遮光板後麵的鏡子,拿出棉簽,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眉毛,眼線,一點點,一步步,半小時後,夜更深了一點,阿狸已經換了一個妝容。
她拿出一頂長發,緩緩地戴上。
然後走下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向胡同裏麵走去。
而此刻的秦奮,剛剛從方國政家裏出來,關好師傅家的大門,向路邊走去。
就在路口,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盡管是夜裏,天有點黑,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秦奮熱情的打招呼:“芷涵,是你啊,好巧。”
他嘴裏的芷涵,正是剛剛改頭換麵的阿狸。
兩個小時後的雲朵西餐廳。、
雲朵位於鬧中取靜的華山路,法式梧桐的點綴讓餐廳更顯典雅,也更富有異國情調;餐廳裏每一個角落都是經過精心布置的,漂亮的具,溫暖的抱枕,讓在這兒進餐的人完全不會有西餐廳的拘束感;餐廳的法式田螺和奶油蘑菇湯都做得相當入味,算是其招牌菜,也是來這裏就餐的人們最青睞的菜肴。
此刻,秦奮吃下最後一塊牛排,又舉起酒杯,看著阿狸“:芷涵,我敬你,謝謝你的西餐。 ”
阿狸笑意盈盈,看起來青春卻又風情萬種:“客氣啥?不都說了嗎?上次你幫我解開機關鎖,這個是感謝你的。”
秦奮不好意思的笑笑。
阿狸假裝不經意的問:“你怎麼在這啊,住這嗎?”
秦奮搖搖頭:“沒有,我師父住這,我剛從他家出來。”
“師父?”
秦奮點點頭:“嗯。是我哥給我介紹的師傅,專門學習技術的,就是擺弄上次幫你解開的那些機關什麼的,還有研究各種鎖,我師父那可是祖傳的。”
“這麼厲害?你哥真好,給你介紹這麼好的師傅。有個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