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秋,丁克之去世後三天。
就在遺像前。
丁橋迫不及待地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我爸到底說了什麼?”
楚江河很冷淡:“老爺子說,CH 盯著的人很多,還有很多國際的組織也想得到他。但是,師傅的遺言是,不能交給外人,要上交國家。另外,師傅說,CH 是在改變了原藥物的分子結構
後製成的,沒有配方,隻能靠原液再另行培養複製,他將原液分成了 CH1\\\\CH2\\\\CH3,他怕你會走歪路,就給了我們三個一人一個,合在一起,就是 CH 了。”
丁橋不耐煩的揮揮手:“我沒問你這些,這些,方國政都告訴我了。我問你,方國政去關門的時候,最後一句,他在你耳邊說了什麼?”
此時,方國政送客剛剛回來。
楚江河有點詫異,看了看一旁剛進門的方國政,方國政躲避著楚江河炯炯的目光。
楚江河:“這個,師傅就說,關鍵時刻,讓我拉你一把,別走歪路。”
“就這個?不可能,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你快說。”
楚江河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片刻,他才說:“師傅希望交給國家,我想,那咱們就...”
丁橋突然發怒:“胡編亂造,一派胡言。你當我三歲小孩啊。就這麼糊弄我?趕緊,你倆,把你們的原液給我。這是我爸一生的心血,繼承人應該是我,也隻能是我。快給我。”
聽著丁橋的講述,米誌國沉思著打斷了他的話。
“以我對楚江河的了解,他說的應該是事實。”
“事實個屁,現在的事實才是事實。”
米誌國看著丁橋:“你是說,楚江河還活著?”
“你沒發現,除了警方和你,還有第三方存在嗎?”
米誌國更詫異:“我?你是覺著,隧道裏,我派人做的?”
丁橋疑問:“不然呢?”
米誌國大笑:“哈哈,那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丁橋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狠狠地說:“那就換條河,黃河水本來就渾濁,哪有那麼容易洗清。”
“丁橋啊,這麼多年不見,你這張嘴變的刁毒犀利了不少啊。”
“彼此彼此吧。你不也變得老謀深算狡兔三窟了?”
兩個年逾半百的人,相視一笑。
彼此心知肚明,有些話已經不用說的那麼明白了。
可有些事,該來的總會來的。
此刻的解坤的會所,氣氛頗為怪異。
會所內,其餘地方都黯淡無光,隻有茶幾上方,吊垂的水晶燈,將大理石桌麵照的閃耀。
一個盒子從解坤手裏劃出來,直接奔向楚白。
楚白身手利索的按住。
“這是?”
解坤示意他打開,楚白緩緩地打開。
那是一個隻有一毫升的針劑。
“我轉達了上次你說的話,老板讓我給你帶來了這個見麵禮。”
楚白不動聲色,沒說話。
“老板說了,不怕您秉公執法,就怕我拖泥帶水,這白九州確實惹了不少麻煩,背著老板做了不少不該做的事兒,就請您收下這份見麵禮,老板可就等著您回禮了。”
說到這,解坤停下來,看著楚白。
片刻,解坤接著說:“一針下去,就沒有這個麻煩了。”
楚白明白,那是一隻毒針。借用自己的手,做掉白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