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陽看著蔣一恒手裏的畫像,隨即看向秦奮。
“你好好看看,你說的那個女孩,就是她嗎?”
“沒錯,這個警官還挺厲害的!嘩嘩嘩的,唰唰唰的,就畫”
“轟”的一聲。
孫正陽一把將手機拍在桌子上嚇了秦奮和蔣一恒一跳。
“這他媽不就是一個人嗎!?”
“明明不一樣… ”
孫正陽正準備發火,拿起手機看著的蔣一恒悠悠來了一句。
“就是一個人。
“是吧,你小子就會耽誤事兒!”
剛說完孫正陽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即問向蔣一恒。
“唉?你怎麼確定的?”
蔣一恒有些無奈的看著孫正陽。
“因為我是畫像師… “
“畫像師怎麼了?”
“畫人畫皮難畫骨,骨骼識別是一名畫像師基本職業素養好嗎?”
孫正陽立馬來了興趣拉過蔣一恒。
孫正陽:“來來來詳細說說… ”
“這人啊,容貌什麼的都可以通過整容甚至高超的化妝技術改變,但是,人的骨骼比例,改變起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盡管現在醫學美容可以削骨和墊骨,但是,根本的輪廓改變起來還是很難。”
孫正陽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專業的。還有啥,再教我兩招。”
“嗯,還有就是指紋、掌紋了,這個也是唯一的。對了,還有就是瞳孔,現在瞳孔也成為了唯一識別的技術。”
侯劍追問:“眼睛就能解鎖唄,這個我還真聽說過。”
蔣一恒點點頭。
秦奮一臉窘迫的抻著脖子看孫正陽二人,又看了看侯劍。
侯劍大聲喝令:“看什麼看!”
此刻的麻辣燙店後廚房改造出來的密室內。
木頭盒子推到了高平的麵前,高平輕輕打開看了一眼,隨即關上。
“我早猜到了。”
楚白好奇的問:“您,猜到了哪個?”
“既猜到了他們留不下白九州了,也猜到了不把你真的拉下水,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也好,一條命換一次見麵,這個賭注咱們押的起。”
楚白點點頭:“我一直以為先下賭注的會是我。”
“說明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個藏在背後的老朋友恐怕也讓他們整日憂心忡忡不勝其煩了...”
楚白:“是啊,這個老朋友可是牽動著無數人的心啊。”
高平看了看楚白笑了笑,正要說話,楚白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電話。
楚白:“是李朗。”
高平示意他接電話,電話剛一接通楚白打開免提,李朗迫不及待的說道。
“楚隊,白九州失蹤了。”
高平和楚白眼神相對。
沒錯,白九州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幾個小時前,李朗帶著人來到了九州物流,本來想再好好查一查所有車的動向,沒想到,九州物流內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工作人員們七嘴八舌。
“白總已經兩天沒來公司了。”
“我們打了電話,也沒人接聽。”
“公司裏一堆事等著他簽字呢,也不知道咋回事。”
“少了一台車,白總從來沒用過,他沒有貨車駕駛證的,不知道是不是他開走了。”
白九州妻子趕過來哭著說:“那天晚上本來說要回來吃飯,我和孩子們還等他呢。結果就沒回來,後來手機也關機了,我去派出所,說要 48 小時才能立案。幸虧你們現在來了。”
李朗在電話裏講述了以上種種情況。
掛了電話,楚白看著局長高平。
高平:“這麼看來,按照李朗說的情況,白九州是在接了那個電話以後自己開的車離開,之後就徹底失蹤了?”
楚白點點頭。
高平:“手機號碼不會是虛擬的吧?李朗查了嗎?”
正說著,李郎的微信進來,楚白看了看說。
“不僅不是虛擬的,還是實名製注冊的。”
高平歎了口氣:“這個老東西,連號碼都懶得換。”
果然,正是方國政。
城市,華燈初上,霓虹亮起。
月亮已經悄悄爬上天空,掛在了微風吹動的柳梢頭。
此刻,一個鐵籠裏,兩天兩夜沒吃到東西的白九州已經被折磨的快到崩潰邊緣。
白九州:“你放了我,趕緊放了我。”
方國政把茶桌已經挪到了鐵籠的旁邊,他悠然的品著茶。
“不急,不急。”
方國政的茶桌旁邊,有一個用幹枯的樹枝做的燈架,那樹枝雖然幹枯,卻保留了樹木最原始的枝枝叉叉。
就在一個伸出來的枝杈上,掛著一個鳥籠,裏麵養著一隻伯勞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