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他這不是在下血本，而是在豪賭。”楊戍微微搖頭，從趙青鬆的字裏行間，他同樣感受到了黃樂山的急迫。
“對。”顧清給楊戍倒了一杯清茶，肯定道：“我和你也是一個看法，而且他這些承諾除了一小部分外，剩下的大部分都要當上會長後才能兌現，對我們來說風險太大。”
“另外兩位呢？難道他們就沒什麼動作？”楊戍繼續詢問。
\"有。\"說著顧清便給楊戍推上一張名片後解釋起來：“這是黃龍礦業的老板蔡誌龍，他倒是簡單直白，說可以拿黃龍礦業的一些股份來交換星光建業的股份，具體比例倒是沒說。”
楊戍愣了下神：“互相入股？”
“差不多這個意思，不過你知道黃龍礦業的股份有多值錢，他這就是擺著便宜讓我占，但是我想他不會拿出來多少，畢竟那些股份太值錢了。”顧清回應道。
楊戍微微點頭：
“這蔡老板倒挺會做生意，不過從這點上來看可比黃理事長實惠多了，而且現在黃龍礦業的其他股東可大多數是國內有名的投資公司啊，如果能借這條線認識他們，倒也是個不錯的路子。”
“至於那個一向神神秘秘地金身太子的大太子，除了讓人在高速公路上截了我一回外，倒也沒開什麼條件出來。”顧清想了下，又補充道。
“那個人走的不是我們這個路子，你說他讓人截你我還是有些不信。”楊戍一邊摸著下巴思索，一邊說道。
顧清有些詫異地問道：“那種角色我想除了金身太子外，別人也訓練不出來，還有你說的不是我們這個路子是什麼意思？”
“在沒確定前你千萬別在外麵到處跟人說是金身太子截你的車。”楊戍先是提醒了一句，又對顧清反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第一輪叫預備投票嗎？”
“不清楚。”顧清搖頭。
楊戍解釋道：“我跟你說，按理說第一輪該競選的，該投票的基本都投了，那怎麼又會叫預備投票，就是因為後麵還有一輪小範圍投票。”
“還有一輪？誰投？幾個巨頭互相投？”顧清問道。
“不是。”楊戍搖頭，又壓了壓聲音，以一種極其低沉地語調說道：“據說，第二輪是不固定的幾張暗票，投票的人不會出麵，而且到底幾張也不固定，哪怕是幾大巨頭也未必清楚。”
“什麼玩意據說？還又是暗票，又是不固定？你跟我在鬼扯什麼？？難不成還要去海聖宮燒香擲信杯不成？”顧清瞪起大小眼，一臉茫然地問道。
楊戍將身體向前挪了挪，小聲給顧清解釋起來：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巨頭之上還有一些看不見，不出麵的人能讓趙家父子都忌憚，這些人手裏的票就叫暗票，至於需要什麼資格我也不清楚，但我猜測應該是要在位才有票，所以每次就不固定人數咯。”
聽完顧清不明所以地問道：“那幹脆讓這些人決定不就行了，還搞什麼預備投票...”
楊戍則對他娓娓道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些人手裏的確也有這個權力，至於為何要弄預備投票，我猜是因為宗親會始終都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不能被誰掌握在手裏這個意思吧，所以才要弄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