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事?那不是他剛從總會離開沒多久!”顧清吃驚道。
黃樂山點頭應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確實是他從總會離開沒多久發生的事情,聽說他們公司大多數人自己也都沒準備,現在正手忙腳亂呢。”
“你們兩個怎麼看?”黃樂山對兩人問道。
“老黃,你知道他今天早上和頭家談了什麼沒?”顧清反問道。
“誰知道啊?你沒看成家兄弟帶著一批人守著大堂門口誰都不讓進,你問我我問誰去?”黃樂山白了兩人一眼,忽又問道:“咋?你倆知道?”
“有些猜想。”楊戍點頭,隨即就把兩人之前的猜測跟黃樂山說了一下。
“這樣...”黃樂山聽完後手裏端著茶杯半晌沒動靜,在他反複思索幾遍後,狐疑道:
“我覺著頭家如果對他說這些的話倒是能起到不少作用,但是要單憑這一點就讓他把總部搬回來也不太可能吧?怎麼說他隻要不往那邊靠太過就可以了啊。”
“我想老黃你還是把張宏遠想簡單了。”顧清微微搖頭。
“怎麼說?”黃樂山疑惑道。
顧清先給他倒上茶湯後,解釋道:“根據現有的信息判斷應該有三種可能,或者說三種皆有才促使他把總部搬回豐南,即便是因此他的公司會損失不少業務的情況下。”
說著顧清便掰起手指頭說道:
“首先就是最重要的立場問題,除了頭家對他的提醒外,他更擔心老板轉頭就去那三位那裏告他一狀或者把這個當做他的小辮子,那樣的話他一樣會得不償失,甚至直接被總會驅逐也有可能。”
“這個倒是,這家夥從來都是疑神疑鬼的,誰也不相信。”黃樂山咂嘴,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其次。”顧清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隻要他表現出不想與那些人深交的態度或者不想淪為徹底工具人的姿態,對那邊來說就算是一個棄子,而且以宏遠集團的規模很可能下一個被盯上的目標就是他自己。”
聽到這黃樂山和楊戍同時笑了起來:“這個真有可能,那幫人貪得無厭,況且宏遠集團在建安對他們來說還真是一頭肥羊。”
“所以綜合以上兩點,他很清楚與其把總部留在建安冒險不如搬回自己的老巢怎麼說他也是實權副會長,哪怕是現在他還是有非常高的話語權,而且搬回來又能對上麵那三位表忠心,說不定下屆就有希望了。”
說完顧清便給自己也倒上一杯清茶,細細品味起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真是這樣。”黃樂山連連點頭對顧清的說法十分認同。
倒是楊戍在旁邊歎了口氣:“這老狐狸還真絕,一嗅到危險溜得比什麼都快,還能化被動為主動。”
“老楊你就別歎氣了,他能溜走起碼就不會跟我們作對,難道你還想他跟李向東那幾個配合一起對付我們啊?”顧清直接斜了楊戍一眼,說道。
“你們兩個...哎。”黃樂山看著互相調侃的兩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黃理事長有什麼高見?”楊戍轉頭看來。
黃樂山微微搖頭,說道:“我是說你們幹嘛非盯著那什麼李向東,他就算在建安怎麼目中無人不過也就是被人擺在台麵的傀儡而已,別忘了他還隻是個常務副市長,論排位都進不了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