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縣長疲憊一天,今晚難得早點躺下,眼睛剛閉下,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老盧滿身是血,在他別墅門外,被人發現。”
“寧縣長是的,據發現他的報案群眾,是這樣說的。”
剛上任的靖治局副局長小鬆,在電話那頭,擦著汗說道。自從他上任以來,治下的案子,一件接著一件,氣的他真想甩手不幹了。
除了局子裏麵的女人,隨他玩弄之外,半點實際好處沒撈著,還天天挨上級的訓斥。
“小鬆,你有沒有派人去現場了解情況。”
剛睡下的寧縣長,在聽到盧院長全身是血,躺在自家別墅門口,也是驚嚇坐了起來,連連追問。
“寧縣長,據現場查看人員報告,盧院長下體被割掉了,傷害他的凶器,在別墅裏我們已經找到,是一把醫用小手術刀,盧院長下體另一半,在房間裏也找到了。”
聽到小鬆的電話,寧縣長嚇的頭發都豎了起來,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男人的象征。
“小鬆,找到線索查出來是誰傷害老盧的嗎?”
“據現場辦案人員報告說,今晚盧院長和一個新來的實習護士,一同出門的,案發之後,那個實習護士失蹤,現在還沒有找到她。”
“一定要全力找到她,了解案件真相。”
小鬆自從接到盧院長被傷害案情之後,不情不願從靖治局“局花”被窩裏,被人催促起來,來到冷冰辦公室坐下,直歎氣,
“奶奶個熊,這麼多年,吳縣就沒有出啥大的血腥事件,最多不過是幾個小流氓,相互爭奪那條街保護費,打個群架。
現在到好,一天到晚盡出,這種轟動全縣的新聞案件,弄得老子現在,男人的威風,都打了五折,難道真是老陳,死的不明不白,冤魂不散,壞了靖治局風水。”
小鬆,獨自坐在辦公室裏,自言自語,莫名覺得背後一涼,感覺一陣涼風慣進脖子裏,渾身一激靈,打了個冷顫,連忙站了起來。
打開保溫杯,想喝一口熱茶,驅驅初冬夜晚寒氣,門無緣無故自動開了,室外冷風,隨著長長的走廊,倒灌進來。
“奶奶的,老子明明記的關好了門,怎麼會自動打開,難道老陳真的是陰魂不散。”
小鬆,一邊自言自語罵罵咧咧,一邊起身去關門,走到門邊,猛然看見一個黑影,
“啊。鬼啊,老陳你不是我害死的。”
“林子他媽,你聽說了嗎?縣醫院那頭老驢盧院長,昨夜遭報應了,欺負新來實習小護士,被人在家門給扇了。”
“嗯嗯,小張姐我也聽說了,那頭老驢被人給閹了,真是活該,禍害了多少小姑娘。”
“你老姐妹倆,聊啥高興事,笑的一臉燦爛。”
“小軍媽,你沒聽說,縣醫院那頭老驢被人閹了的事?”
“小張姐,這算啥大新聞,聽我家那口子說,靖治局新任副局長,被鬼魂嚇死了……。”
初冬的吳縣,出了兩個爆炸新聞,轟動全縣,縣醫院盧院長,被人閹割在自家別墅門口,謠傳是他自己帶出去,實習小護士幹的。
另外一個爆炸新聞,更是讓人驚掉下巴,新上任不足一個月,靖治局小鬆副局長,在夜裏靖治局,處理案件時,被上任靖治局副局長,鬼魂給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