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尚未結束,白玉京已無力再戰,而桓青鳳已打滿二十場,全勝,所以,桓青鳳才來照顧白玉京。
這場排名賽已經接近尾聲了,白玉京排名第一已經定了,可憐的譚一現恐怕永遠成為一個啞巴了。
魏大有的最後一戰也是為了名譽而戰了,總不能弄個倒數第一吧。
白玉京的勇猛也刺激到了魏大有,魏大有摩拳擦掌,想爭取拿下一場勝利。
“恭喜掌門,這屆的前兩名都是掌門的弟子,這二人都是天驕啊,說不定兩年後的華山論劍,他倆能大放異彩”,各宮的宮主及長老們,都向楊逍客送上了祝福。
楊逍客微笑著,心情大好。
“砰,砰”,有兩個人飛到了空出來的戰台上,在台上呻吟著。
“怎麼回事?”,楊逍客問道。
“哈哈哈哈哈”,一聲怪笑,戰台上憑空多出五個人來,一個老的,四個年輕的。
“馬行空,你傷我弟子,意欲何為?”,楊逍客也站了起來。
“哼,你們王屋山有人偷了我一匹馬,快交出來”,馬行空說道。
“馬?”,楊逍客與眾人麵麵相覷。
“馬前輩是不是誤會了,這山上能騎馬嗎?騎驢還差不多”
一聽到對方提到驢,馬行空的馬臉拉得更長了。
“你們三個去清理下戰台,影響老子說話”,馬行空吩咐著自己的三個弟子。
三個太行山弟子各自上了戰台,三下五除二,將王屋山的弟子全部扔下了台。
“一群廢物,還學人家舞刀弄劍,丟不丟人啊”,馬行空冷笑。
“馬行空,別以為自己是天境了,就忘乎所以,我王屋山不是沒有天境,我師叔很快就會歸來。況且,我與你們太行山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無理取鬧,是何道理?”,楊逍客非常氣憤,剛剛的得意還未盡興呢。
“就算抬出雲飛揚又怎麼樣,我真滅了你們,他也來不及趕回來”,馬行空之所以肆無忌憚,還是因為知道雲飛揚不在王屋山。
楊逍客一下子軟了:“你想怎麼樣,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王屋山也不是吃幹飯的”
“簡單,我想搜一下王屋山,如果找不到我的馬,我即刻就走”,馬行空早已將大廳裏看了一遍,並沒有感應到自己後代的氣息。
“搜山?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楊逍客怒道。
“跟你打個招呼才叫不欺你,如果我去搜山,你攔得住嗎?”,馬行空根本沒將楊逍客放在眼裏,隻不過是忌憚雲飛揚而已。
“掌門師兄,讓他看看又何妨?況且咱們也攔不住,好漢不吃眼前虧”,青商宮宮主說道。
楊逍客思考了一會說道:“為了自證清白,你去搜吧”
馬行空一笑,瞬間失去了身影。
將王屋山仔細觀察了一遍,馬行空也沒有找到馬戶的氣息,他隻知道馬戶與自己斷了心神聯係,一定是認主了。
“難道不是王屋山所為?難道是我太行山弟子所為?”
如果是太行山弟子所為,自己倒不用著急了,回去再慢慢查詢。馬行空又搜尋了一遍,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見到馬行空歸來,楊逍客冷眼看著。
“可能是我上當了,偷馬賊分明是想栽贓王屋山,不好意思,得罪了”,馬行空拱了拱手。
楊逍客冷哼一聲,心裏憋屈,可是又不是人家對手,隻能忍著。
馬行空剛想走,見楊逍客一副窩囊樣,不免心動起來。
“趁雲飛揚不在,不如拿下華山論劍的名額,也不算枉來一趟”
“楊掌門,我既然來了,也不能白來,我這四個弟子都是合一境,每一個弟子挑戰你們每一宮的所有弟子,如果,我有一個弟子輸了,我太行山的華山論劍的名額歸你們王屋山,如果我們挑戰成功,你們的四個名額歸我太行山,怎麼樣?”
“這個是不是太瞧不起我王屋山了?一人挑戰一宮?如果這樣的要求,自己再不敢答應,自己還有什麼臉麵當這個掌門?”,想到這,楊逍客正要答應,青陰宮宮主小聲說道:“師弟慎重,小心有詐,對方既然敢這樣說,必定有所持”
看了看青陰宮主,楊逍客想到了剛才白玉京的頑強,開口說道:“我們可能真老了,前怕狼,後怕虎,還不如弟子們果斷,今日,必須應戰,否則以後無法麵對眾弟子,更有可能會直接沒落下去”
楊逍客自有打算,反正每次山論劍,王屋山不過是去打醬油的,不如應戰,也可看看弟子們與太行山弟子的差距,即便輸了,又如何?沒有了鬥誌,還習什麼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