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既然歸來,自己的願望也無法達成了,隻能想辦法對付王挺了,好在別人也不知道馬戶與自己的關係,總會有機會下手的,想到這,馬行空拱拱手。
“後麵也不用比了,想來也不會是令徒孫的對手,我們認輸,回頭我會派人將華山論劍的令牌送來,告辭了”
王屋山歡呼聲如雷。
“不用了,你這個老東西怎麼會跟晚輩們計較起來,權當是切磋吧,賭注之事,取消,慢走不送”,雲飛揚眯著眼,他總感覺馬行空的目的不純,暫時不必計較,畢竟王屋山也沒那麼多優秀弟子,要那麼多名額也沒用。
“小子,你怎麼還喊我爺爺,沒拜師嗎?你練的是什麼劍法?”,雲飛揚一頭霧水。
沒等王挺回話,楊逍客“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師叔,我糊塗啊,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王挺”
雲飛揚看這情形,也猜了個大概。
“記住,你是掌門,動不動就跪,成何體統,你和王挺一起,來後山思過崖”
丟下一句話,雲飛揚飄然而去。
“大有,怎麼沒看見小白臉”,王挺與魏大有相擁。
“他受傷了,但他贏了”,魏大有太高興了,自己的兄弟都那麼出色。
馬戶也馱著桓青鳳也奔了過來,將想要擠上來的蕭淑琴擋在身後。
“師弟,謝謝你”,桓青鳳翻下馬戶背,輕聲說道。
“走吧”,楊逍客說道。
“我先去,回頭再細說”,王挺掃了一眼桓青鳳與魏大有。
王屋山思過崖。
聽了楊逍客的一番敘述,雲飛揚簡直想暴打楊逍客一頓。
“既使王挺沒有習武的天分,你也不能趕他下山啊,他婆婆可是臨終托孤的啊,糊塗”
“這個,師叔你也沒說啊”,楊逍客委屈地說道。
“是嗎,多餘的話不必多說,你給王挺道個歉”,雲飛揚說道。
“不用了,爺爺,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王挺連忙說道。
雲飛揚不過是做做樣子,他怕王挺對王屋山有怨念。
“你這又是驢,又是棺材的,肯定有自己的機遇,我也不方便問,我隻問你,你的劍法是源自王屋山嗎?”
“是的,我將四宮的劍法融為一體,然後摸索出一套劍法”,王挺也不隱瞞。
“對啊,我看他的劍法似曾相識,但,威力巨大”,楊逍客恍然大悟。
“好孩子,我王屋山將重現輝煌”,雲飛揚大笑:“以後,每個弟子都要將四種劍法全部學會”
雲飛揚拍了拍王挺的肩頭,說道:“一飲一啄,皆由天定,當初,我救你,現在,你給我驚喜,我畢生都在追求高深的劍法,沒想到,劍法就在眼前,我,不如你”
“爺爺羞殺我了”,王挺紅著臉說道,他遵從青陰子的囑托,沒敢將他說出來。
“別喊爺爺了,我也沒資格做你師父,這樣吧,我就代師收徒吧,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師弟”,雲飛揚必須要留住王挺,他有預感,王屋山會在王挺的手上,再現輝煌。
“拜見小師叔”,楊逍客立即拜倒。
“這,這,這”,王挺連忙讓過,自己才多大?這就成了長輩了,以後,還怎麼跟桓師姐相處啊?
“你就受著吧,聽你所言,我也有所悟,我要閉關參悟,至於煉體術,我也不知道,你隻能靠自己,兩年後,華山論劍時,就指望你了”,雲飛揚萬萬沒想到,自己天涯海角的尋訪,沒想到至高劍術,就在王屋山,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去參悟。
楊逍客發布了掌門令,將王挺的身份落實,這一下,可炸了鍋了,首先找上門的,就是蕭淑琴。
王挺習慣住在墓地,還是住回了墓地。
“師叔祖,琴兒給你請罪,請師叔祖原諒琴兒以前的無理”,蕭淑琴跪倒在小屋門前。
看著跪著的蕭淑琴,王挺哭笑不得,自己一時還沒適應這新身份。
“起來吧,過去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謝師叔祖”,蕭淑琴站了起來,眼光閃動。
“兩年前,我表姐執意要找你,她說你很像她的一個故人”
“哦?你表姐?”,王挺有點莫名其妙。
“是呀,她在山下的小酒館見過你”,蕭淑琴突然發現王挺和她表姐,還真那麼幾分相似,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中。
“哦”,王挺想起來了,什麼故人,不過是來揍自己吧?
“我表姐叫王靈芝,乃建康琅琊王氏……”,蕭淑琴自顧自地說道。
“什麼?”,王挺一下子竄到了蕭淑琴麵前,抓住了蕭淑琴的手腕,盯著蕭淑琴。
而此時,桓青鳳來到屋外,正好看到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