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馬戶淩厲的眼神,拓跋大有驚掉了下巴。
“這是神獸啊,這哪裏是驢?”
拓跋大有剛想到這,眼前一花,馬戶已經來到拓跋大有麵前,拓跋大有連退也沒來得及退。
馬戶伸出了前蹄拍了拍拓跋大有的腦袋。
“它這是誇你好眼力呢”,王挺笑道。
白玉京也是被震住了:“看來王挺有奇遇啊,這種通靈的神獸也能跟隨他”
至此,拓跋大有不再拒絕王挺的好意了,他甚至有了想把馬戶據為己有的想法,卻迎來馬戶的蔑視。
馬戶馱著拓跋大有剛出了王屋山,便被人盯上了。
“終於出來了”,“江一鳴”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細看之下,江一鳴不禁大失所望,馬戶背上的不是王挺,此時,太行山密室裏的馬行空也睜開了眼。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
“師父,我讓你失望了”,江一鳴跪在馬行空麵前。
看著斷了一臂的江一鳴,馬行空眼中厲色閃過:“廢物也有價值”
“你跟我進密室,我用秘法讓你斷臂重生,你必須要敞開心神,不要阻擋我的意念侵入”
聞言,江一鳴大喜,忙不住地磕頭,甚至流出了感動的淚水:“原來師父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冷酷”
進入密室後,各自盤坐好,馬行空的意念漸漸全部侵入到了江一鳴的腦海中,這讓江一鳴很痛苦,但,想著師父的話,也沒做反抗,恍惚間,江一鳴發現師父化成了一匹巨大的馬,張開大嘴向自己的神魂吞了過來。
就這樣,江一鳴成了馬行空的一具分身,這也是秘術,馬行空消耗也巨大,需要靜修恢複,這才讓自己的分身時刻監視著王屋山。
眼看著馬戶飛奔而去,憑著江一鳴的身手是無法攆得上的,不得已,繼續潛伏在王屋山附近。
又一隊人馬出了王屋山,蕭淑琴帶著譚一現出發了,這讓白玉京很不舒服,蕭淑琴給出的理由是,譚一現已成啞巴,完全是白玉京的責任,而朝廷正好需要隻辦事不說話的人。
“怎麼沒看到桓青鳳?”,王挺問道。
“你是長輩,你何不去問問我師父?”,白玉京翻著眼。
王挺想想也對,不如去問問掌門,遂轉身離開,留下白玉京一個人看著越走越遠的蕭淑琴。
“那什麼,桓青鳳在哪?”,王挺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楊逍客。
“啟稟師叔,桓青鳳昨日就離開了”,楊逍客看著王挺,忍不住又說道:“師叔的輩分在這,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該放下了,論理,桓青鳳可是你的徒孫啊!”
“我靠,這叫什麼話?分明是提醒我不該對桓青鳳有非分之想啊”,王挺不由地有點惱羞成怒。
“桓青鳳怎麼會不辭而別呢?”,想到這,王挺不安起來。
“那什麼,你將桓青鳳的底細告訴我”
“這樣不妥吧,當初她進山時,我與爹可是簽了保密協議的”,楊逍客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小師叔情竇初開啊,打死了也不能告訴他,亂了輩分不說,也會耽誤了他修煉的。
“奶奶的,你能知道,我為什麼不能知道,我可是你師叔啊,難道你想叛逆反上?”,王挺怒道。
楊逍客既覺得生氣,又覺得好笑,毛孩子非要充長輩,但,也確實是長輩。
見楊逍客依然不開口,王挺火大了。
“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無極殿?”
“好好好,桓青鳳乃南梁丞相桓弘台長女”,楊逍客似笑非笑地說道:“據說桓弘台是陰險毒辣,殺人無數”
王挺哪管這些,聽到又在建康,不由地有點意動。
“我也應該回家看看了,去看看我那沒用的爹和我那可憐的娘”,想到這,王挺扭頭就走,他想和白玉京明天一起下山。
“小師叔等等”,楊逍客忙喊道。
“還有什麼事?”,王挺不耐煩地問道。
“可是下山?”,楊逍客問道。
王挺點了點頭。
“下山沒錢怎麼行,您這麼高的輩分,可不能讓人笑話,我給你備一車金子”,楊逍客笑道。
“啥玩意?備一車?”,王挺有點暈,誰會嫌錢多啊,想了想,王挺也同意了。
“兄弟,你拉了十箱金子,不怕人打劫?”,白玉京驚訝道。
“唉,我也不知道小楊是怎麼想的,看來王屋山挺有錢啊,一出手就是十箱金子”,王挺覺得這樣也好,這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嘛。
“小楊?”,白玉京一愣,隨即想到是在說自己師父,忍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