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嚇壞了眾人,這還能活嗎?
王子滕也顧不上怕這頭驢了,第一個衝了過去。
“爹”,王挺爬了起來,咧嘴一笑。
“沒受傷?這,這就醒了?”,王子滕有點反應不過來。
王挺向著王僉拜了拜。
“不孝孫兒連累您了,希望祖父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好好好,這才是王家子孫,拿得起,放得下,隻要你好好的,就是對我的補償了”,王僉開懷大笑。
王挺轉身看向馬戶:“你胖了這麼多,是不是大有天天喂你好吃的?”
沒等馬戶有所表示,王挺大喊:“我好餓”
王挺終於醒來,王家也是一片歡騰,醒來後的王挺隻字未提桓青鳳,然而,快樂也是短暫的,數日後,白玉京與其父白浩同來,向梁武帝提親,梁武帝也是高興地答應了,兩年後成親,白玉京,王挺,江一鳴,整裝待發。
柳媚受不了離別的氣氛,所以,躲在屋裏暗自垂淚,王子滕套了一輛大馬車,馬車裏堆滿了各色特產。
王挺正要出發,王子滕帶著兩個家丁搬著兩個箱子匆匆趕來。
“給你帶幾本書,閑暇時看看”
“這叫幾本書?”,王挺不由地好笑。
“你等等,我再去給你弄點糕點,路上吃”,說罷,王子滕又急匆匆去屋裏了。
“不用了,爹,車上有很多吃的了”,王挺喊道。王子滕頭也沒回,急匆匆地去了。
王靈芝,王巧芝都立於車旁。
“爹是怎麼了,該帶的,不都帶上了嗎?”,王巧芝說道。
王靈芝沒有說話,拍了拍王巧芝的肩,笑了笑。
一會功夫,王子滕抱出一個精致的食盒,王巧芝伸手去接,王子滕沒有理會,徑直奔著馬車而來,見此,王挺也不能再待在馬車上了,隨即跳了下來,接過了食盒。
“你再等等,我去給你拿一件裘皮,山上冷”,說罷,王子滕又掉頭而去。
“這,這……”,姐弟三人麵麵相覷,馬背上的蕭淑琴可等得不耐煩了:“姑父是不想讓你走吧,你這身體還怕冷嗎?”
被父親這麼一折騰,王挺也有了離愁別緒。
王子滕拿來了兩件裘皮。
“你看看,你喜歡哪一件”
王挺看著王子滕不由地鼻子一酸:“爹,這些,我也用不著”
“帶上,帶上”,王子滕不由分說,硬是塞給了王挺,王挺隨手扔給了江一鳴,一把抱住了王子滕:“爹,別折騰了,我該出發了”
這一抱,王子滕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
“孩子,爹沒有親眼看著你長大,這一直是爹的遺憾,當別人家父慈子孝時,你卻在孤零零的受苦,每每想到這些,爹真是痛徹心扉啊!”
“爹,不說這些”,王挺鬆開自己的父親,幫著擦掉父親的眼淚,笑著說道:“我爹很帥的嘛”
王子滕也咧開了嘴:“臭小子,兩年後你一定要回來,你能給我帶一個兒媳婦回來最好,沒有帶的,我幫你找,你來挑,你總要給我留一個孫子吧”
“好,我答應你,華山論劍之後,我一定回來,給你留個大孫子”,王挺拍了拍父親。
回頭看了看家人們,王挺大喊一聲:“出發”
雖然隻有一輛馬車,但相送的人卻不少,蕭淑琴帶了一支衛隊,王靈芝也陪同著。
“你可知“固”是誰?”,王靈芝問道。
“不知道,一個很和善的老頭”,王挺回道。
“他是我師父,你這個沒大沒小的東西,他非常看好你,並要我轉贈你一本劍譜給你,希望你能將這套劍法融入到你的劍法中”,說完,王靈芝丟出一本書。
王挺接過一看,封麵上有三個字“流水劍”,王挺明白,這是覺得自己的劍法太過剛,結合流水劍,做到剛柔並濟。
“謝謝他老人家了”,王挺剛要將劍譜塞入懷中,卻被江一鳴一把奪了過去。
“我看看,師兄會的,我也要會”
“這……”,王挺一時無語。
“我怎麼覺得,這江一鳴像變了一個人啊,簡直像個小孩子,什麼也不懂了,也不知道忌諱”,白玉京伸過頭來說道。
江一鳴像沒聽見白玉京說自己一樣,自顧自地翻起了劍譜。
“唉,都怪我,把他一個人留在客棧,後麵沒錢了,拍磚賣藝,把腦子拍壞了,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太行山弟子了,隻知道是我師弟”,王挺帶著謙意說道。
“不會吧,他不也是探親的嗎?他家裏人不管他?”,白玉京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目前就這麼個情況,我得管他”,王挺不知道是送他去太行山,還是帶上王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