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你懂醫術?”,瑪瑙燦問道。
“妖獸覺醒後,自帶一種天賦,我的天賦就是醫術”,楊幺檢查著江一鳴。
瑪瑙燦興奮了,她對醫術很是癡迷。
“你給我說說你的診斷”
於是,兩個人一個問個答,一個反問,幾乎入迷了,完全忘了外麵趕車的王挺。
兩人交流之後,決定拿到解藥再作配方。
終於抵達了汝陽,也順利找到了龍鳳客棧。
“掌櫃的,我們是從洛陽怡紅院趕來的,這裏可是存有解藥?”,王挺急匆匆地問道。
“客官可是姓王?”,掌櫃的問道。
王挺終於舒了一口氣,忙點頭,看來白蝴蝶隻是想自己離開,並不想真和自己過不去。
當掌櫃的拿出一隻木盒時,楊幺和瑪瑙燦便迫不及待地取出了藥丸,仔細地聞著,舔著。
“不錯,是解藥”,瑪瑙燦說道。
“先進屋吧”,王挺吩咐道。
進屋後,楊幺和瑪瑙各咬了一小口藥丸,慢慢咀嚼著。
“我覺得此藥丸還是少了一味藥,不會讓人立即清醒”,楊幺說道。
“對,可能少了不止一味藥,隻是續命,不能清醒,你嚐出了哪些藥?”,瑪瑙燦閃著眼光問道。
“先喂藥,喂完了,你們再探討行不行”,王挺催促道。
果然,喂了藥,半個時辰也沒見人醒,王挺信了楊幺二人說的話,急匆匆地去找掌櫃的。
“客官來的正好,留藥的人交待,下一次的藥在淮舊的鴻運客棧”,掌櫃的說道。
“啊!”,王挺有點惱了:“解毒還分幾步?”,複又想道:“這分明是將自己指向建康,而且繞過了信陽”
王挺找個凳子坐了下來,沉思著。
“將自己指向建康是要自己揭發桓弘台?繞開信陽,難道信陽再次啟用了?這一切絕不是白蝴蝶的計劃,難道是白依依?這女人的心思深如海啊,難道她想複國?難道她是北涼皇室血脈?按年齡算,她也不可能是興平公主啊!”
此時,楊幺和瑪瑙燦正在熱烈地討論著。
“我嚐出了薏米、黃芩、黃連,決明子”,楊幺說道。
“嗯,這些都解毒的藥,但,隻是緩解,既然是毒藥,需以毒攻毒才對”,瑪瑙燦說道。
“附子、吳茱萸、土鱉蟲、朱砂、砒霜、蟾酥、南星等,可以用來一試”,楊幺興奮地說道。
“好,咱們先配藥,你來試藥”,瑪瑙燦說道。
於是兩人忙活開了,當王挺進入房間時,隻有江一鳴兩口子躺著,那兩個人不見蹤影。
約摸半夜時分, 楊幺回到了房間,王挺正在打坐。
“這,這是誰啊?”
隻見楊幺的嘴唇特別大,又黑又亮,幾乎蓋住了半張臉。
“豬人”,楊幺喊道。
“你才成了豬人了,不,是豬羊,這是怎麼了?”,王挺不由地好笑。
“實藥”,楊幺掏出一粒藥丸。
“你們研究出解藥了?”,王挺興奮地下了床。
楊幺點頭。
“辛苦你們了,走,去看看效果”,王挺就要出門,門卻被推開了。
“師兄,好餓啊”,江一鳴的聲音。
“兄弟”,王挺擁抱著江一鳴,拍了拍江一鳴的後背,又轉身擁抱了焦小惠,隨後一手抱一個,熱淚盈眶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這些天,王挺一直揪著心,有時候覺得江一鳴就是自己的累贅,但,一旦江一鳴出事了,自己吃不下,睡不好。
激動過後,王挺發瑪瑙燦倒在門邊睡著了,楊幺掛著個大嘴唇子,也倒在床邊。
“真是辛苦你們了”,王挺感歎著。
經過中毒之事後,焦小惠決定帶著江一鳴回南海去,江一鳴仿佛也懂事了,願意跟著焦小惠去了。
“路途遙遠,你二人去,我也不放心啊!”,王挺最終還是同意了。
“師兄,你總又能照顧我們一輩子吧?我也想明白了,我們不適合在江湖上跑,隻適合待在山門內”,焦小惠明顯有點泄氣,但卻變得明白事理了。
“師兄,每年來看我們一次,行不行,我兒子還等著你取名呢”,江一鳴紅著眼說道。
“啊?小惠有身孕了?”,王挺睜大了眼睛,難怪想回南海去。
焦小惠嬌羞地“嗯”了一聲。
王挺命楊幺護送江一鳴夫婦回南海,然後在建康會合。
天涯不算遠,兄弟平安就好。
送走了江一鳴等人,王挺不想再多事,盡快趕到建康,參加白玉京的婚禮後,再去一趟北方看看元大有,北朝自有智丈在謀劃,想來神機樓,高歡,宇文泰等人也難得逞,之後再去蓬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