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就耍無賴手段,給我起來。”
左冶琳那雙桃花眼挑釁似的抬了起來,諷刺道:“怎麼?把我逼到這個保安室,有什麼企圖?”
陳天華負手而立,眼光淡然:“我隻想告訴你你一些道理,若不教,行乃偏,教之道,德為先,以後教育好外麵的娃,學會做人的道理,別什麼事情都替他出頭,日後走錯了路,就是你種的因。”
“什麼破玩意,來教訓我?你看好你的娃就行了。”
左冶琳一下子跳了起來,她瞧對方好象也不是什麼好色之徒,膽子就肥了,撇撇嘴,試圖從陳天華的身旁竄出去。
“跟我說一遍。”陳天華的臉色一沉。
登時,左冶琳的內心莫名其妙地一驚,條件反射地問:“說什麼?”
“我最後說一次,若不教,行乃偏,教之道,德為先。以後給我照著做。”
“OK,若不教,行乃偏,教之道,德為先,好了吧!孔老夫子。”
陳天華點了點頭,道:“日後見麵,希望你記住這句話。”
“什麼東西,亂七八糟的。”
左冶琳不明白對方什麼意圖,不過見對方讓路,立刻竄了出去,大人物她見得多了,但很少有人像這尊黑麵神與她作對,還打爛了人家的鞋子,光著腳走路的味道好受麼?
不行,這個麵子一定要找回來。
出了門口,左冶琳越想越氣,內心暗忖:既然他這麼在乎他的娃,本小姐就去綁架了她。
“表姐姐,你被……強奸了?”
看到表姐出來,常小亮從旁邊的灌木從中跑了出來,拿眼光觀察,果然看到表姐衣衫淩亂,頭發飄散,連鞋子都被人脫掉了……跟電影中的鏡頭一模一樣。
“強奸你的頭啊!你知道這位大叔的娃娃在那個班級嗎?”
左冶琳給了他一個板栗,回想到剛才被抓了一記,還有更加尷尬的場麵,不由臉色微紅,怒火漸盛。
“知道,是大班的陳寶兒,跟我是同班同學。”
左冶琳臉色陰鬱,掏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林教練,你的健身武館停業一天,營業費用算我來付,你與你的徒弟給我好好地教訓一個人,對,對方是武學好手,武功比我好了一點點,但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左小姐的指示,我豹子頭自然招辦,不需要任何好處,日後有機會,安排我去見令尊一麵就行。”
“成交。”
………………
半個小時後,陳天華已經把周圍的環境巡視了一遍,中間還與五六個上課的美女教師打了一個招呼,還別說,這裏的教師果然如溫碧霜所說的年輕漂亮,加上是舞蹈專業出身,個個體態風流,禮儀萬千。
陳天華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視,但並不代表那些幼師就不動心思,看到這麼一個高大英俊的保安,立刻眼睛發亮。等陳天華巡視完畢,有關他的個人資料已經在明曦幼兒園內透明無比。
陳天華剛剛回到保安室,喝了一口水,正打算出去探望寶兒,就有一名幼師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直接就栽倒在他的懷裏。
“喂,你沒事吧?”陳天華連忙扶起對方,卻發現對方清麗的眉目頗為熟悉。
“陳天華先生,我是新來的幼師,叫劉文鳳,你應該見過我一麵了,在法**,我還為你做過人證。”劉文鳳臉色微紅站直了身子。
“人證?”陳天華的腦海閃過何老法官狡黠的眼色,當時他想打聽這個恩人的名字,卻無所得,今天這個人突然冒出來了。
能在那個有時候有勇氣站出來給自己做人證,這需要很大的勇氣與魄力,這個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人也有這般膽識?
看到對方沉思的樣子,劉文鳳清秀的臉閃過一絲失望,突然想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惶色道:“陳先生,你的女兒不見了。”
“什麼?”
陳天華的眼睛徒然瞪大,縱是泰山崩於麵前,也沒有這個消息給他這麼大的震撼,寶兒是碧雨的遺腹子,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延續,也是他陳天華以七尺之軀甘作平凡的原因。
如今,有人告訴他,他的女兒不見了?
劉文鳳接觸到對方血紅的眼睛,嚇得後退一步,連連擺手:“陳先生,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糟糕,半個小時前,寶兒被一名同伴叫了出去,半個小時後,把寶兒叫出去的同伴交給我一個紙團,是說轉交給寶兒的父親,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
“寶兒那個同伴,是不是叫常小亮?”陳天華試圖控製自己的情緒。
“不是,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叫卓嬡兒,是寶兒的同桌,她應該什麼事情都不清楚,隻知道如果寶兒半個時辰不回來,就把這個紙團交給你。”
劉文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揉成一團的東西。
陳天華慌忙接過紙團,攤了開來。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作業紙,中間用鉛筆寫著幾個粗陋的大字。
“當兵的,想找你的女兒,去雷陽武館找我,還有,你教我念的東西,真的很難記,我都已經忘記了。”
“可惡!”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外表美麗,手段狠辣的女孩,陳天華的怒火如熔岩般噴將出來。
一念之仁,沒有讓對方吃到什麼苦頭,竟然讓她綁架了寶兒。
“陳先生,要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