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從底下門縫裏鑽出一個個厚厚的紅包,程悅收得不亦樂乎。
“再來點再來點。”
幾人紅包收到手軟了,這才認真開始堵門遊戲。
一開始問得還挺正常,在一起是幾月幾號,新郎什麼時候喜歡上新娘的,準備什麼時候早生貴子。
到後來畫風就逐漸不對了。
“新娘子大姨媽什麼時候來?”
“新娘身份證後四位?”
“我愛你的印尼語怎麼說?”
一堆折騰下來,伴娘們總算是大發慈悲開門了。
榮洵春風滿麵,西裝筆挺,整個人意氣風發。
接親遊戲是宋漣與宋禎梅準備的,雅思聽力什麼的對於這群從小接受頂級教育的人來說沒什麼難度,於是便改成了西班牙語聽力,誰料榮洵和霍殷都選修過西語,順利過關。
婚鞋是榮夏夏藏的,眾人找了許久,最後在衣帽間的稀有皮愛馬仕包中找到。
最後的最後,榮洵單膝下跪,親手為宋晏歡穿上婚鞋,又低下頭在她白皙的腳背上輕輕一吻。
周圍人起哄。
“親一個,親一個!”
他眉梢帶笑,將她那閃得不行的鑽石頭紗給掀起來,還有心思開玩笑,“這麼重?脖子還好吧?”
不知是誰說了句,“鑽石嘛,再多也不嫌重啊!”
在眾人的歡笑聲中,二人吻得難舍難分。
幾位攝影師遊走在二人周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記錄著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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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婚禮定在中午,晚上是Afterparty。
臨近中午,伴隨著秋季赤道涼爽的海風,草坪上賓客已漸齊。
婚禮策劃團隊直接在草坪上搭建了一座純白的哥特式城堡當做婚禮場地,鈴蘭花與厄瓜多爾的弗洛伊德玫瑰從二樓垂下來,純白與透明的水晶燈點綴其中,猶如童話故事裏公主的城堡,更像是一座海邊的花房,兩邊的螺旋樓梯扶手上是各式各樣空運而來的鮮花,地上灑滿了玫瑰花瓣。
新娘入場的路線用了上百個巴卡拉水晶燭台放置在草地上,弗洛伊德玫瑰與白玫瑰花束交相點綴,道路兩側是兩條水係,水麵上漂浮著透明的水晶燭台,連附近的棕櫚樹上都係上了薄紗絲帶。
水係兩旁是二十餘桌布置精美的圓桌,每張圓桌上的插花與燭台都不同,賓客的姓名用金線繡在餐盤中央放置著的絲綢餐巾上,上麵插上了一小束荷蘭鈴蘭。
伴手禮是每人一顆一克拉D色圓形鑽戒,放在蒂芙尼小小的藍色盒子裏,倒也與布置相得益彰。
榮、宋兩家有意低調,但畢竟裏子在這裏,賓客雖不多,但整個場地的規模與豪華程度跟世紀婚禮也沒什麼兩樣。
連榮夏夏都不禁感歎,這是她見過最夢幻的婚禮了。
伴隨著樂團悠揚舒緩的協奏曲,身著西服的宋禎祥牽著宋晏歡緩緩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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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紐約就恢複日更吧,來洛杉磯看醫生,順便找朋友聚一聚,聊起以前的事也是感慨萬分啊,明明我年紀也不大,說起來卻也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