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這個大活人,就能這樣憑空的消失?”
聽到宓巨的這句話,童盧宛如雷擊,整個人打了個激靈,然後衝著宓巨嚴肅的說道,“你剛剛說的什麼?你再重複一遍。”
宓巨撓了撓頭,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小心翼翼的說的,“就能這樣憑空消失?”
童盧搖了搖頭,“不對,是前一句。”
宓巨想了想說道,“難不成他一個大活人。”
“沒錯!就是這句,你憑什麼認定他是一個大活人。”
宓巨支支吾吾的說道,“他不是個活人還能是個死人嗎。”
說到這,其他幾名安全負責人也明白了童盧的意思。
其中一人看著童盧,率先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早就死了?”
童盧點頭道,“沒錯,我懷疑他早就已經死了。”
“不可能!”,宓巨反駁道,“他今天還打卡呢,怎麼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童盧冷哼一聲,“你怎麼能確定屏幕後打卡的人就是平茂呢?再說了你可曾親眼見到過他,周圍的安全負責人在巡邏的時候都有碰過麵,唯獨他。”
“從未碰到過麵,這是否可以說明他在刻意躲著我們,知道一旦和我們碰麵,便會發現端倪,所以躲著我們。”
“我懷疑平茂已經遇害了,是有人偽裝他在打卡,但因為打卡必須要拍巡邏的照片,所以他才要特意避開我們,以防在巡邏的時候撞臉被發現端倪。”
“打他的電話信號不在服務區,很有可能他的手機是被裝到了和儲存或空間相關的超凡物品裏,這樣的地方同樣沒有信號,也同樣會播報不在服務區內。”
萬沙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是怎麼斷定他是遇害了而不是叛變?”
童盧淡淡的說道,“拋開我們接這個任務要接受審核不談,單憑他完全不敢跟我們見麵,這一點就能夠說明問題。”
“假設他叛變了,他心虛,但也不至於完全不見麵,畢竟完全不見麵,這種行為就很可疑,頂多是減少見麵次數,帶著心虛見麵,但他會偽裝起來。”
“而他卻是完全避開我們的行蹤,完全不跟我們見麵,這就代表著對於他來說,見麵要冒的風險,和比他不見麵要接受的懷疑的風險更大。”
“陰宅和邪修脫不了關係,而邪修讓死人動起來的辦法有太多太多了,因此我推測他大概率不是叛變而是死亡。”
“不過在沒見到他的屍體前,也保留著他叛變的可能性,隻不過這種概率極低。”
聽了他的推斷,幾位安全負責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然後其中一人詢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童盧沉思了幾秒,“我覺得,我們首先要確保坤坤旅館的租客全都安全出來了。”
“哈?”,宓巨的表情非常吃驚,“我們剛來的時候,這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這麼大的聲音,居然還有人沒下來?”
童盧麵色很堅定,“我覺得會有,一方麵總有一些神經非常大條的人,即使環境突然改變,陰氣傍身,再加上外麵很吵的,但他依然可以自顧自的睡大覺。”
“另一方麵就是你們有沒有考慮到這裏不僅僅是有超凡者,還有普通人,被棺材蓋住,超凡者可以輕鬆的打飛棺材,那普通人呢?”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進去再搜索一下。”
“那他們呢?”,萬沙眼神一瞥在周圍的租客。
童盧道,“萬沙你和宓巨看住他們,然後去申請陽鏡。”,然後他衝著其他幾位安全負責人說道,“我們幾個去進去搜索,看看還有沒有落在裏麵,沒出來的租客。”
說罷他便帶著幾個人衝了進去,而萬沙則拿出手機申請陽鏡。
這使其中一名租客坐不住了,問向萬沙,“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離開?這事和我們可沒關係,我們都是受害者啊。”
林路的目光也把從進入到坤坤旅館的幾人身上挪了過來,因為他也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更準確的說,沒有哪位租客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所以他的目光倒也不算顯眼。
萬沙麵對幾十雙眼睛盯過來,絲毫不慌張,淡淡的說道,“你們到底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不是用嘴巴說的。”
“而至於你們什麼時候能走,不用等太久,隻要等一會陽鏡申請下來,給你們每個人試驗一下,你們到底有沒有問題,能不能走便都知曉了。”
一名帶著眼鏡的胖租客推了推眼鏡問道,“陽鏡是什麼?”
“陽鏡,陽鏡,就是能反射陽光的鏡子唄。”,萬沙見氣氛有些尷尬,打了個哈哈,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