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慶王這樣說笑了起來,他這幼弟平時一個富貴閑人的模樣,遇到事還真能處理。
“行。”皇上十分滿意。
最近正因為洛伯恩官職的事頭疼,出了這事,肯定要權衡一下。
子衿和覃丹一起回來的。
覃丹進城之後就是去打探江家的消息,最後在大理寺外麵見到了子衿,兩個人在外麵等到大理寺關了衙門才回來。
“江家大爺堅決說自己一直和江家沒有聯係,江家不知道他還活著,看來這件事也隻能這樣算了。”子衿無奈。
“這件事能不能這樣算了,江夷秋說的不算。”覃丹很確定“畢竟他在那裏住了那麼長時間,而且還不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被他輕易的糊弄過去。”
葉蕙苒點頭:“所以這件事得看上麵怎麼說。”
子衿想了想點頭:“小姐去王爺那裏打聽打聽。”
葉蕙苒想起楊叔說的話,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們說送一個人修複疤痕的藥是什麼意思?”
“小姐受傷了?”子衿瞬間擔心起來。
“沒有,所以才奇怪。”葉蕙苒說著拿過一邊的玉肌膏“這是讓我小心點?”
覃丹看著王妃手裏的小瓶子:“曲紋姑娘不是受傷了,大夫說會留下傷疤。”
葉蕙苒想了想:“你的意思是這藥是給曲紋的?”
覃丹想這玉肌膏珍貴,能送給王妃的也隻有王爺:“我隻是想最近需要這東西的隻有曲紋姑娘。”
葉蕙苒仔細的看著玉肌膏的瓶子:“你的意思是……王爺喜歡曲紋?”
子衿被自家小姐的話嚇到了:“小姐不要多想,這東西送到小姐這裏,自然就是小姐的,若是真對曲紋姑娘有意,以王爺的身份不用這樣。”
“有那麼一點道理。”葉蕙苒覺得也是“但是王爺不正常。”
葉蕙苒不太確定慶王是怎麼想的,這人現在越來越不正常,她還是直接問問的好。
慶王回來的很晚,葉蕙苒在他房間裏等他差點兒睡著,慶王進來的時候她正支著頭一下一下的磕。
楊公公要叫王妃被王爺攔住,示意他出去,楊公公心領神會的躡手躡腳離開。
慶王慢慢靠近葉蕙苒,看她打瞌睡。
突然葉蕙苒一頭磕到桌子上,慶王慌忙伸手托著,不過葉蕙苒還是醒。
“嗯?”葉蕙苒有點懵“啊?”她慌忙擦了擦自己嘴角。
慶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怎麼睡在這裏?”
葉蕙苒這才反應過來:“我等你回來。”
“等我?”慶王有些意外。
“嗯。”葉蕙苒把玉肌膏拿出來“你這是不是送給曲紋的?”
慶王看到葉蕙苒拿著的玉肌膏笑了一下,等到大半夜就是為了問這個:“算是。”
聽到慶王這回答葉蕙苒整個人都清醒了:“你喜歡曲紋?”
慶王差點兒被噎住,葉蕙苒現在天天想的是什麼?
葉蕙苒來精神了,坐在慶王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他:“我怎麼沒想到呢?你和梁赫關係那麼好,肯定是喜歡江湖兒女,回頭我幫你……”
慶王抬手捏著葉蕙苒下巴,讓她繼續說下去,不知道會吐出什麼象牙來。
“嗚……”葉蕙苒抬手拍打慶王的手“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