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直接戳在晉王的軟肋上,意思是他將會永無天日。
晉王瞪著安王,這又是故意給他添堵。
“皇叔別生氣。”安王推了一下晉王的酒杯示意喝酒“咱們要認清事實,解決問題。”
晉王聽到安王這樣說臉色略微好了一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有什麼辦法?”
“小皇叔不好動,畢竟是手足,但是若是沒人偏袒小皇叔,事情不就簡單了。”
晉王想了想:“你是想挑撥太子和慶王的關係?”
安王……
他這個皇叔果真隻是個皇叔。
“父皇已經不讓太子參政,接下來呢?”安王暗示。
晉王看著太子瞬間明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太子是記在皇後名下的,竇家對太子的態度也不冷不熱。
以前慶王最支持太子,如今兩個人的關係也值得推敲。
除了太子就隻有建王和安王。
建王已經廢了,這輩子隻能坐著,如此說來就隻剩下安王。
扳倒一個沒什麼靠山的太子好像不是什麼難事。
“皇叔?”安王看晉王那樣估計是想清楚了。
“安王是有對策了?”晉王笑著端起酒杯。
“算不上什麼對策,還得仰仗皇叔不是。”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能幫上忙的地方,我這個當皇叔的絕無二話。”晉王拍著胸脯保證。
曹西樓站在千絕樓外麵的陰影裏。
白天慶王剛得罪晉王,晚上安王就請晉王到千絕樓,這意圖也太明顯了。
一大早長公主就等在大殿一邊的假山後麵。
她聽說兩次會試的狀元都是唐末,就對這個唐末好奇起來。
“那個人是誰?”長公主指著陸經緯。
他還兜著胳膊,在人群裏最顯眼。
“看裝束應該是探花郎陸經緯。”結桑小聲說。
“陸經緯?”長公主重複了一下“好好一個人,可惜斷了一隻手臂。”
“公主看狀元。”結桑提醒。
長公主再看過去的時候,登榜學子已經走過去了,長公主隻好等賜宴的時候再去看。
三甲可以麵聖,還會有賞賜,但是不是所有登榜的人都會立馬做官,若是沒有空缺等個三五年也是正常。
但是這一年的學子很幸運,單單京城就有不少空缺。
皇上說了一番勉勵的話,又按照慣例賞賜三甲舉子,之後開始賜宴。
至於每個人的安排,回頭要吏部統一安排。
唐末第一次踏進皇宮大殿,雖然被震撼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靜了,想想自己以後也會站在這裏就激動。
不過這也讓他堅定了不當駙馬的決心。
到了賜宴的時候,陸經緯右手不能用,吃飯的時候有些尷尬。
幸好皇上隻是走個過場,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多長時間。
“過來。”皇上看到長公主在那裏偷看。
長公主也不尷尬,嬉笑著走了過去。
“看上哪個了?”皇上小聲問。
“那個陸經緯的胳膊是斷了嗎?”長公主好奇。
“受傷了,過一段時間就好。”皇上莫名的有些惋惜。
按理說他很看好陸經緯,女兒選了這麼好一個夫婿他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還是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