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杜勞那點臭脾氣,慶王還是了解一點,也沒指望杜勞對他和顏悅色。
“王爺。”穆端慌忙起身行禮。
杜勞打量了一下穆端:看不上他這狗腿的樣兒。
慶王示意穆端免禮。
“我現在忙著呢,有什麼事都別打擾我。”杜勞直接說。
“杜大哥,我真的沒事了,你交代的事情我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曹紅燭很鄭重的說。
曹紅燭年輕身體又好,恢複的很快。
杜勞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可能……和青靈草有關。”慶王靠近杜勞小聲說。
杜勞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在哪兒?”
慶王示意了一下外麵。
“走。”杜勞跟著慶王就走。
安王府一個宅院裏燈火通明,屋內更是擺了一圈夜明珠,照的如同白晝。
西朵穿著輕紗趴在桌子上,像一個活雕塑,美的不可方物。
她知道肯定會有人來讓她消失,但是隻要來的是男人,她就不會有任何事,不過是又多了一個裙下臣。
不過讓她惋惜的是沒有進宮,若是進宮了,她可以接近那個老東西,做起事來就更簡單了。
安王府的下人把慶王他們帶到院子門口就停下了。
“沒有王爺的允許,我們不能入內。”護院惶恐的說。
慶王沒有勉強,帶著杜勞走了進去。
杜勞環視了一下院子裏的蠟燭:“這可是白蠟蟲做成的蠟燭,一擔價值千金。”
慶王也發現了:“還沒發現我這侄子這麼有錢。”
兩個人說著過去開門。
開門帶動的風,吹的薄紗輕舞,桌子上的女子若隱若現。
“還真是。”杜勞聞到這個味道就興奮起來,撩起衣擺快速的撕下一條把眼睛蒙了“往後退,不要發出聲音。”
慶王立馬往後退。
他已經看到輕紗後麵的身影,曼妙的不似人間才有。
而且他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了,看來那個阿姒是特意在這裏等著他們。
阿姒沒想到對方對她有了解,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已經被杜勞扣著肩膀,她肩膀一滑脫離的杜勞的手。
“還真和泥鰍一樣。”杜勞說著又抓了過去。
“小哥哥這樣說奴家會傷心的。”阿姒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我對傷你的心沒興趣,但是能傷了你的身,我倒很願意。”杜勞說著扯下懸掛的輕紗繞成繩子纏了過去。
阿姒心想怎麼可能,難道這個男人很了解他們西月國的秘術?
“原來小哥哥喜歡這樣玩兒。”阿姒故意逗了一下杜勞。
“我還有更好玩兒的。”杜勞說著掏出一個瓷瓶。
雖然阿姒不知道瓷瓶裏裝的是什麼,但是下意識的覺得很危險,轉身就要逃。
杜勞當然不給她這樣的機會,直接灑了過去。
阿姒用輕紗一擋,直接跳出了窗戶。
窗戶外麵是水潭,她落水的聲音驚動了那邊等著的慶王。
慶王繞過去剛好看到從水裏爬出來的阿姒,看了一下一邊撈落花殘葉的竹簍,兜頭蓋了下去。
“啊!”阿姒沒想到對方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