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嫣也是幹脆的性子,但是知道京城這些女眷之間明爭暗鬥,覺得葉蕙苒這樣不正常。
“不然你想讓她知道真相?”唐井然示意馬車離開。
葉蕙苒把欠條收了起來,卻並不開心。
“發生這樣的事你也不派人和我說一聲。”慶王有些生氣。
“楊叔肯定會派人告訴你的,再說我也沒想到會直接來藍家。”葉蕙苒氣鼓鼓的“你說藍家人怎麼就逮著我欺負。”
慶王點了一下葉蕙苒的額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藍家人雖然找事,但是怎麼都不算藍家人欺負她。
“我覺得這件事不對。”葉蕙苒很認真的說“我見小缺的時候,小缺的確隻穿著裏衣,藍沁兒也一口咬定是個乞兒,而且藍沁兒沒必要打了人之後還給丟到河裏。”
“你懷疑是有人故意挑起固山侯府和藍家的矛盾?”慶王一臉凝重。
“確切的說是我和藍家的。”葉蕙苒看著慶王“我現在連宮裏祭祀都不去,能讓我出門的隻有我娘和我弟弟。”
慶王聽葉蕙苒這樣說突然覺得是有人想針對他。
葉蕙苒一個深宅女眷足不出戶,有什麼讓人針對的?
“我們去外公家,等小缺醒了問問小缺到底是怎麼回事。”葉蕙苒可不想被人算計的不明不白的。
就算知道藍家和他們都是被算計了,葉蕙苒也要幫小缺向藍家討回一個公道。
到固山侯府的時候已經黃昏了,小缺還沒醒,他們隻好在固山侯府吃了一個晚飯。
崔氏一直陪著崔缺沒有過來和他們一起吃晚飯。
吃過晚飯固山侯本想陪慶王聊聊,結果慶王說要陪葉蕙苒散步消食,固山侯隻好自己先回房間了。
“查到了。”杜勞突然蹦出來。
慶王反射性的護著葉蕙苒,不滿的瞪了杜勞一眼。
“是瘋羊果。”杜勞嫌棄的看了慶王一眼。
“瘋羊果是什麼?”葉蕙苒奇怪。
“是滇南的一種野果,最早是羊吃了發瘋一樣亂跳,人吃了也有同樣的效果,後來證實此果的毒會讓人異常興奮,隻是清醒之後並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事。”杜勞解釋。
“滇南?”慶王想滇南的野果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那小缺即便是醒了也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或者是別人對他做過什麼?”葉蕙苒擔心的是這個。
杜勞點頭。
葉蕙苒看向慶王。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回去。”慶王拍了一下葉蕙苒的肩膀。
馬車上葉蕙苒百思不得其解,想背後之人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好了,不要想了,等到圖窮自然匕見。”慶王安撫葉蕙苒。
“那我就要等著被人算計?”葉蕙苒不開心。
“你應該這樣想,最起碼小缺沒事。”
“說的我還應該感激算計小缺的人。”
葉蕙苒一直惦記著小缺,第二天聽說小缺醒了就立馬去固山侯府。
“阿姐。”小缺看到阿姐來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小心點,地上涼。”崔氏叮囑。
葉蕙苒也不滿的看著崔缺,他立馬跳到了床上。
“現在感覺怎麼樣?”葉蕙苒看著崔缺。
杜勞站在一邊觀察崔缺,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事了。